苏某RS

即将回归,准备迎接沙雕旋风吧!

【盾铁】钢铁之心(冰与火之歌AU)补完

17.新臣,野人和铁匠



洛基盘膝坐在塔楼宽大的窗台,斜倚着墙壁,望着楼下的巡逻队,绿色的眼眸里毫无波澜。

一只银盘放在他面前,少年抬头,露出一丝微笑。

弗丽嘉怜爱地抚摸幼子的额头,一双眼睛红了又红。

“吃点东西吧,孩子,你父亲晕倒不是你的错…...”

洛基的绿眸微微一颤,继而乖顺地用脸颊贴住母亲的掌心,叹息道:“如果不是我出言顶撞,他也不会…..”

弗丽嘉俯身拥抱洛基,轻轻抚摸幼子瘦弱的背脊:“不是你的错,只是他的旧伤,唉,我时刻为你们父子担惊受怕,总算你安全回到我们身边,你父亲又……”

母亲的叹息,让洛基心中莫名酸涩,他伸手拥住母亲,突然觉得她的身躯似乎比记忆中瘦小了些。

“会好起来的,母亲。”

弗丽嘉浅浅微笑,为小儿子久违的一声母亲而欣喜。

她自己也不曾想到,为了这个娇弱的孩子,竟付出了比亲儿索尔更多的母爱。

起初,她误会洛基是奥丁与别人的私生孩子,暗自神伤,瞧也不愿意瞧他一眼,后来,她在病榻上听到幼儿啼哭,久久无人理会,便忍不住去看了他一眼。

那是一个漂亮而虚弱的孩子,他绿色的大眼睛满是泪水,红色的嘴巴委屈地瘪着,弗丽嘉忍不住伸出手,将那孩子抱起来。

他们同样委屈无助,而这无辜的孩子又做错了什么呢?

她开始照顾这个黑头发的小宝贝,他虽然娇弱,却聪明异常,索尔已经长大乐于在庭院里奔跑,洛基却还热衷黏着母亲撒娇,弗丽嘉的病痛被这可爱的孩子带走,她常常亲吻他,玩笑着说,如果我的小洛基永远这么小小可爱,让母亲抱在怀里该多好。

这玩笑一般的呓语,竟真的成了魔咒,洛基从此不再长大。

尽管奥丁最终吐露了洛基的身世秘密,可弗丽嘉仍然固执地自责,认为是自己触犯了七神的旨意,让神赐予她的孩子遭到了诅咒。

弗丽嘉搂着洛基少年般的身躯,无声哭泣。

洛基闭上眼睛,安抚着轻拍母亲的背,就像儿时,母亲拍扶着他。

索尔站在门口,把目光从母亲和弟弟那里收回,望向床上静卧的父亲。

“殿下。”海姆达尔在他身后躬身行礼。

“尽管我跟您一样希望陛下恢复健康,可是北境已乱,天相异变,我恐怕,您得提前做好登位的准备。”

索尔皱眉,低声道:“如果我登上帝位,你们准备让谁做国王之手?”

海姆达尔的白眸微微眯起:“前风息堡公爵,斯蒂夫*拜拉席恩还活着。”

索尔并不吃惊,而是摇了摇头:“如果要我登位,辅佐我的相位,须我自己指定。”

海姆达尔一惊,抬头道:“殿下不可。”

索尔冷笑:“你已知晓我心中人选?”

海姆达尔的白眸朝洛基那边一望。

“你果然无所不知,海姆达尔……而我也不是一无所知,洛基与我,与兰尼斯特的不同,早就是众所周知之秘。”索尔叹道“我只不过,想重新回到从前的日子。”

“没人能回到从前,殿下。”海姆达尔轻声道。

“洛基的机智,比起我,范达尔,霍根,乃至任何一位七国领主,都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索尔皱眉道。

“而这,恰恰是陛下最担心的。”海姆达尔苦劝道。

索尔眉头紧锁,低声怒道:”父亲对洛基有失公允,我却不能如此。”

海姆达尔急急迈步,走近王子身边:“陛下待洛基殿下如子,怎不心疼,他如此痛下决心,自有他的顾虑,洛基殿下聪慧狡黠,为达目的,不择手段,维斯特洛银舌头之名,绝非……”

索尔猛一抬手,海姆达尔噤声。

洛基不知何时走到门廊,抱着肩膀邪魅一笑,浑不似少年模样。

“兄长,海姆达尔大人可是在跟你诉说北境之乱?”

白眸一缩,海姆达尔皱眉,银舌头明知故问,转换话题。

索尔的脸色阴郁下来,瓮声瓮气道“我离开绝境长城时,吾友托尼还好好的活着,冰雪长城之坚固,我亦亲眼所见,若说他意外坠亡,我绝不相信!待我继位之后,定要手刃斯坦这恶人!”

海姆达尔大惊失色,洛基伸出一只冰冷的手,搭在索尔手腕。

“兄长不可。”洛基正色摇头。

“为何?”索尔皱眉道“他杀了托尼,你难道忘了我们幼时…..”

“旧友之死,不能忘,可是北境之乱,也不能妄动,你想处置斯坦,发兵北境?你如何应对史塔克留下的铁甲军?如何应对飞行骑兵?”洛基歪着头,端详兄长变了又变的脸色,轻轻一笑。

“哥哥,若要报托尼之仇,斯坦不可杀,而且还要下诏,招他进王都君临,作为国家之手,入驻红堡。”

海姆达尔眯起眼睛,没有言语。

索尔大惊,握住兄弟单薄的肩膀“你疯了,弟弟,怎么能封赏那阴险的恶人?”

洛基的绿眸闪亮,轻笑道:“只有掌握了恶人的秘密,为我所用,才能以恶治恶,大人,您说呢?”

海姆达尔抿紧嘴唇,眉心深锁。

索尔捏了捏洛基的肩头,低声道:“可,可我希望你能站在我身边,为我之相。”

洛基垂下目光,低声轻笑,继而抬眼道:“我亦愿替兄分忧,又不至令诸位大人为难,据我所知,御前的海务大臣尚空缺,不如…..我替父兄,走一趟海路如何?”

……

密林森森,雪雾扑朔,仿佛鬼神低语,轻轻滑过树梢,似乎有千万只眼睛,透过枝丫窥视。

黑夜匍匐在这密林深处,只有淡淡的微光,在树丛之中若隐若现,落入少年的掌心。

将那一小节瓦格利亚钢环用皮绳穿了,系在脖颈,托尼拢好斗篷,尽可能缩小身躯,蹲坐在简易地窝里,将那微光掩在心口。

“贾维斯?”

托尼轻声呼唤。

“是,大人。”那个熟悉的声音一如既往应和道。

“你能看到罗迪,在哪儿吗?”托尼闭上眼睛,假装那个总是微笑的学士大人仍坐在他身边。

“抱歉,大人,我的灵力不足以支撑搜寻整片森林,我只能说,在您附近我没有捕捉到罗迪队长的气息。”贾维斯答道。

“没关系。”托尼睁开眼睛,小心翼翼地笼住那光芒。“你在这里就好。”

努力瞪大双眼,托尼焦急地望着密林的深处。

除了一片漆黑,他什么也看不到。

“斯蒂夫……”托尼不自觉念叨着骑士的名字“他会回来的,是吗?”

“鉴于他临走前许诺过,以及他给您搭建的临时地窖,我想是的大人。”贾维斯的声音应和道。

“他会回来的。”托尼拢了拢斗篷,点头道。

他们原本打算在这里熬过今晚,斯蒂夫敏锐的听力却捕捉到了异样,他把托尼塞进地窝,嘱咐贾维斯守着它年少的主人,自己则进入密林深处查探。

他的动作太快,以至于托尼没能及时阻止,连守夜人都不愿深入的鬼影森林腹地,只有流亡的鬼魂才会误闯。

流亡的鬼魂…...?

托尼无声苦笑,还真是恰如其分的自我评判。

“贾维斯。”托尼再次轻唤。

“是的,大人。”那温柔的声音也再次回应。

“……你说你有贾维斯活着时的记忆,对吗?”

“我想是的,大人,鉴于我能清晰描述您婴儿时的模样,以及您身上大小伤痕的来历。”

托尼舔舔嘴唇,支吾道“贾维斯,我是说,学士大人贾维斯,他在死之前,是不是在责怪我?”

“恕我我只能陈述所见,无法感知情绪,大人。”

托尼点头,缩了缩脖子,小心翼翼地拢着那块指节大的金属:“当然,好的,我只是……忘了这愚蠢的问题吧。”

那光芒闪烁了一下,金属被托尼的体温捂到微热。

“不过,依据您的学士大人死前留下的魔法,我推测他对您抱持爱护之意。”那声音再次说道。

“魔法?你是说召唤你的这一个?”托尼眨眼问道。

“不,我是说,他在死之前,用血画在您胸前的那个。”召唤灵平平陈述道。

托尼皱眉,继而猛地睁大眼睛,下意识地捂住了心口。

那个被血色染红的夜晚,贾维斯挡在自己身前,被汉默的长剑刺穿心窝,学士伸出沾血的手指,在托尼胸前点画,低声呢喃着古老的祈语。

“他用残存的生命,向先民之神乞求,令恶念不能侵袭您的灵魂,刀锋不能夺走您的性命,磨难不能磨灭您的意志,风雪不能掩埋您的身躯。您胸口的伤痕,就是这秘术的印记,先民之神聆听了他的祈祷,赐予您愈合。”

托尼紧紧按住心口,隐隐的酸疼从伤痕处蔓延开来。

所以,才坠落高台而不死,所以,利剑穿心也能伤愈,不是那古怪南瓜的功效,而是贾维斯…..

“不值得…..太不值得。”托尼哽咽着抱紧膝盖,那光芒在他胸前忽明忽灭。

“他该恨我的,理应恨我,怎么能把宝贵的生命和灵魂,浪费在我身上……”

“大人。”召唤灵再次呼唤他。

托尼摇头“你早知道的,贾维斯,我是故意不躲开汉默的剑,我是想……”

“大人,我感受到斯蒂夫大人的气息了。”贾维斯的声音打断了少年的低诉。

托尼猛然抬头,泪眼朦胧地望着漆黑的密林,却只听到自己的抽泣声。

“不只是斯蒂夫大人自己的气息,还有其他人的,我无法分辨,他们刚才靠近了,现在正在远离我能感知到的范围。”召唤灵迟疑道。

少年站起身,有一滴泪珠随着他的动作跌落冻土。

顾不上抹去泪痕,托尼皱眉,按住袖中的匕首:“斯蒂夫大概是被发现了,正在把追捕者引开,我们不能在这里干等,我得去帮他。”

“依您目前的武力值,我并不认为您能对斯蒂夫大人有实质性的帮助。”召唤灵贾维斯坦诚地陈述。

托尼跃出地窝的脚步踉跄了一下,苦笑道:“哦,我还真是不适应你如此诚实呢,贾维斯。”

“多谢您的谬赞,大人。”

“来日方长,我得跟你谈谈讽刺这回事儿。”托尼俯身,翻起兜帽遮住自己,琥珀色的眸子转了转。

“现在告诉我斯蒂夫的方位,以及那些陌生的气息,具体有多少个,是人类吗?”

“他们正在向您的西北方向前行,速度很快,气息,有人类,也有野兽。”贾维斯描述道。

“哦天哪,还有野兽,斯蒂夫这是惹了不小的麻烦啊?”托尼嘴里抱怨着,唇角却扬了起来,他在贾维斯的指挥下奔跑,纵然是在漆黑的密林深处,也没有撞到任何树干,还顺手扯了一根树杈几把藤条。

托尼跑得双脚酸软,几次在雪地和枯叶上打滑,终于听到呼喝的人声,以及骏马的嘶鸣。

少年精神一震,加快脚步,唇角的白雾聚了又散,寒意顺着呼吸侵入肺部,他们正在向更荒凉的北方而去。

“呜呜哇哇啊~!”有人咆哮着奇怪的吼声,然后得到了应和,托尼在密林的边缘停驻,霜雪之牙的高峰在远处耸立,仿佛另一座冰雪长城。

托尼无心欣赏这天地铸就的奇景,只扶着一棵鱼梁木大口喘息。

密林之外的雪原,斯蒂夫的兜帽在奔逃中滑落,他凌乱的金发下,是坚定的蓝眸,骑士抽出腰间佩剑,直指敌首。

裹着兽皮的巨汉们高坐马上,爆发出一阵怪笑,他们的皮甲,柳盾以及粗制的石斧和长弓,都昭示着自由民的身份。

野人。

托尼第一次,亲眼见到威胁北境安宁的塞外蛮夷,他惊慌地看着被七八个野人围住的斯蒂夫,控制不住手脚微微颤抖。

“贾维斯,我们得,得去救他。”托尼听见自己这么说道。


“我想不出您用一根木杈,几根藤条能如何解救斯蒂夫大人,这八名大汉,每一位都比您和斯蒂夫大人更壮硕,我建议您逃跑。”

“我同意你的意见,贾维斯,可是我不能丢下斯蒂夫自己跑掉。”托尼皱眉,觉得小腿似乎抽筋了。

“带上斯蒂夫大人,一起逃跑,我想不出成功的方法啊,大人。”

不待贾维斯和托尼商量出对策,为首的野人嗷嗷怪叫,举起石斧策马奔袭,砍向斯蒂夫。

“该死!”托尼翻转了斗篷,露出雪白的里子,朝密林外的雪原跑去。

“大人,您现在的举动无疑是送死!”贾维斯在他胸口呼喊。

托尼俯低身躯,飞快地掏出匕首削了两下手里的树杈,利落地把藤条缠在分支的两头,一个简易的弹弓便握在少年手中,他半跪在雪地里匍匐前行,手里一刻不停地将剩下的藤条揉成圆球。

野人的石斧挟风劈下,斯蒂夫轻巧滑过锋刃,反手一挑,划开了野人的测腹。

鲜血透过皮甲渗出,反转马头的野人愣怔地摸了一把腰侧,挑起浓眉,惊诧地瞧着站在马前的骑士,大喝一声,挥舞了战斧。他的同伙策马前来,溅起纷纷的雪块,野人们朝着斯蒂夫围攻过去,无人注意身后,有个雪白的影子悄悄靠近。

斯蒂夫舞动长剑,格挡砍过来的大斧,野人在马上回头,射出一只箭矢,斯蒂夫慌忙俯身,箭头堪堪擦过他的肩头。

蓝眸骑士就地翻滚,身后挥空的巨锤砸出一个雪坑,长剑从雪沫里反手刺出,戳破野人握着巨锤的手甲,斯蒂夫从雪地高高跃起,在半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。

一个野人见骑士圆睁双目举起长剑,便匆忙调转马头躲避,谁知一回头,正瞧见一个燃烧的火球正朝自己迎面袭来。

那野人躲避不及,怪叫着从马背上跌落下来,倒仰的视线里,白雪之中,又一颗火球,再次弹射而出。

野人从雪地里爬起,惊慌查看自身,毫发无伤,刚要松一口气,便听到自己的坐骑咴咴怪叫。

他跪在雪坑里回头,自己的马被烧着了尾巴,疼得乱踢乱蹦,将野人的包围圈冲散,惊得剩下的马匹也慌乱逃散。

不等他反应过来,肩膀便被人重重一踩,野人重新跌回雪坑,他背后的雪地里跃起一个白袍的少年,跳上那着火的惊马,大喊道:“斯蒂夫!”

金发的骑士早就朝他跑来,握住少年伸出的手,轻松翻上马背,少年狠狠戳了马腿,那惊马发狂一般朝着西面一路飞奔。

野人们被远远地甩在身后,托尼迎着风大笑起来,他勇武的骑士却惊魂未定地一再确认少年真的没有受伤。

“我明明让你在原地等我!”斯蒂夫在他耳边吼道。

“等你被那锤子砸折一条腿儿?”托尼翻了个白眼,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斯蒂夫叔叔肯定又眉头深锁。

“我已经告诫过大人,可是他没有采纳。”贾维斯平静地火上浇油。

“贾维斯,你没在帮忙!”托尼逆风吼道。

“既然你任命我为骑士,那我就有义务保护你的安全,而不是让你来保护我!”斯蒂夫紧紧地揽住托尼的腰,大声吼回去。

“我才是那该死的北境公爵,在我的领土上,不想再看到有人因我而死!”托尼嘶声吼道,雪夜里凄厉的“死”字一次次回响。

斯蒂夫抿唇,伸手揽住少年的肩膀,把他圈进怀里。

少年没有挣扎,惊马一路狂奔,寒风翻卷他们的斗篷。

“好吧,我承认考虑不周…..”托尼突然吼道。

“什么?”斯蒂夫在他耳边问。

“这匹该死的马,停不下来啦!”托尼用力拉扯缰绳,斯蒂夫瞪大双眼,伸出手去帮忙。

“前方探测到峭壁,大人!”贾维斯出声提醒。

“什么?这方向不该是影子塔吗?”托尼在颠簸里惊呼。

“我恐怕这匹马偏离了预想的方向,大人。”贾维斯回应道。

斯蒂夫全力一拉,那可怜的马猛然立起前蹄,然后重重落下跪倒在雪地里,将背上的二人朝着峭壁的方向甩了出去。

……


伊万*安柏男爵取下斗篷,递给侍从,抬眼瞥了下高悬在花岗岩壁上的白日芒星族徽,恭顺地行礼。

“城主大人。”

斯坦撑着额角,坐在小会议厅的窗边,轻轻抬手,指了指桌边的椅子。

伊万迈步走近,长桌之上,几套茶具里都还冒着白色的热气,巨大银碟里的点心都整齐未动,有殷红的痕迹,在白色的桌布上晕开。

眼角微微抽动,安柏谨慎地拖开一把椅子坐下。

今日,他是被召见的第三批贵族,而前两个家族的领主们,都未见出来。

斯坦抬眼,笑了一声:“伊万,你坐那么远做什么,过来,来我旁边。”

铁甲军的面甲闪着银光,斯坦挥挥手,全副武装的士兵们齐齐转身,走出角门。偌大的会议厅里,只剩下侍立在斯坦身边的学士泽莫,和坐在长桌一侧的壁炉城主。

“伊万,伊万。”斯坦交叠了手指,撑住下巴,花白的短须覆盖了他岩石一般的下巴,当他呼唤你的时候,总带着慈爱和宠溺的语调。

男爵却了然地知晓那慈祥长者的眼睛里,闪动着怎样狡黠的暗涌。

“我知道你对托尼的死亡有多痛心,我跟你一样,不,我比你更甚。”斯坦垂下目光,低声道“从他八岁开始,几乎是我一手养大的孩子……“

也由你一手推向死亡。

伊万在心里暗暗冷笑。

“他的离去,让我这孤寡的老人体会到丧子之痛。”斯坦揉了揉干涩的眼角,抬头道:“可是霍华德守护的北境,和托尼生活过的临冬城,我却不能眼看着他荒凉下去,我知道,你的心思同我是一样的,所以,你才一时义愤,领兵前来,是吗?”

斯坦的微笑,让伊万背脊发凉,北境军已经重重包围了最后壁炉城,那块小小封地百年的和平一朝沦丧。

“是我误会了大人,还请大人宽恕。”伊万单膝跪下,冷汗涔涔地道歉。

斯坦坐在原地不动,淡淡笑道:“说来我也得多谢诸位领主,临冬一役,陛下也意识到了北境无主的乱局有多可怕,昨日,便下诏令我携能臣前往君临受封。伊万你,可愿随我前往?”

伊万惊讶抬头。

“我?……伊万不愿违背城主,只是,我区区一个封臣…..”

斯坦微笑,伊万在那双鹰般的眸子里,看到自己愣怔的倒影。

“以壁炉城的铁艺,加上飞行翼的图纸,你可有把握,超越托尼*史塔克?”


(下章待续)

PS.终于发出来了,我,哎呀,太不容易了,一段一段的贴啊,可怕的min gan词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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