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某RS

即将回归,准备迎接沙雕旋风吧!

【盾铁】钢铁之心(冰与火之歌AU)

59.幸存者疯,生身母亡和守城者诡

 

 

热,周身都热,仿佛面对巨大熔炉,被热浪重重包围,无法后退,手脚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,有断续而细碎的声音飘入耳中。

“.…..就说不能带着这玩意儿。”

“天呐,这是颗龙蛋吗?”

“.…..危险的……”

“……不能靠近,马儿害怕它……”

“我们得试试……”

“不!”

“斯蒂夫……”

有什么东西凑了过来,带着好闻的青松木香气和一丝丝寒意,本能驱使着身体朝那方向伸出手去,像是突然抱住一块令人畅快的冰晶。

“喔,感谢七神。”什么人在耳边叹息,而睡意包裹住了最后的意识。

 

金发骑士背靠着高大的书架端坐,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蜷缩在他怀里的北境公爵。

闭目而睡的公爵呼吸均匀,双臂紧紧圈着那颗龙蛋,额头贴着斯蒂夫的心口,腿弯儿搭在骑士的右膝。

克林特端了两杯热茶,一杯递给席地而坐的斯蒂夫,一杯递给攀在高梯上的班纳博士。

“谢谢您,克林特,我稍后再喝……”好博士匆匆地笑了一下,眼睛又飞速地粘回手里的羊皮卷上。

“哦天,我看他读书都头晕,那双眼睛简直像是回旋镖一样,叽里咕噜地转。”鹰眼嘟哝着坐在倒扣的木桶上,用力地眨了眨眼睛。

“这一个可是一点眼珠都不转呢。”坐在隔壁木箱的快乐山姆朝斯蒂夫撇撇嘴。

“鸡妈妈和小鸡和鸡蛋。”鹰眼附和点头,二人举杯相碰。

大胡子杜根将奶酪削成薄片小心翼翼地铺在面包片上,用火上的小铁锅匆匆加热到奶酪融化,放在斯蒂夫身边:“大人,您需要补充体力。”

斯蒂夫缓缓抬眼,眸之中遍布血丝,让杜根也吃了一惊,记忆中的风息堡公爵坚毅无畏,从不曾露出如此的焦灼疲惫。

金发骑士拿起断了一截的银叉,取了一小块面包放进嘴里咀嚼吞咽,便放下叉子:“我不饿,剩下的你们吃了吧。”

杜根微微低头,这位曾经的领主对他们的窘迫心知肚明,藏书室,他们负隅顽抗的堡垒,是因为这里并没有能换取食物的东西,而这一点面包和奶酪,已经是他们能奉献给公爵大人的所有了。

斯蒂夫浅浅笑了一下,重又低下头注视着北境公爵的睡脸。

托尼在梦里微微皱着眉头,似乎是对什么产生了疑问,他轻轻侧转头,怀里的龙蛋有浅浅金红流动。

嗯?金色?斯蒂夫眯起眼,歪了头仔细瞧那颗龙蛋,之前,那些鳞片的缝隙里,有金色吗?

“他真像他父亲。”平克顿轻声叹息,斯蒂夫抬头,咆哮骑士团不知何时围坐在他们四周,用身体遮挡破败塔楼里四处乱窜的风。

“眼睛不像,”朱尼普摇头叹息“这孩子的眼睛太漂亮,简直不像是男孩子的眼睛。”

杜根瞥了朱尼普一眼,低声叹息道:“光鲜的皮囊只是须臾,闪光的灵魂才值得尊敬,当初…….只有霍华德公爵相信您仍活着,也只有他肯举北地之力搜寻您的下落,直到….”

斯蒂夫沉默着拢好盖在托尼身上的斗篷,高高木梯上的博士翻动了一页古旧的羊皮纸。

“……巴基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斯蒂夫终于忍不住开口,骑士团的脸色也随之凝重起来。

“是魔法,魔法搅乱了巴恩斯陛下的脑袋……”杜根压低了声音说道,胡子也蓬蓬地颤抖起来。

“魔法?”斯蒂夫皱眉。

“他始终怀疑当初派您出巡,是疯王伊里斯的阴谋,而您的船遭遇海难也并非天灾,而是人祸。”朱尼普补充道。

斯蒂夫惊愕的张大了眼睛,那夜的滔天巨浪似乎又在眼前。

“尤其是,奥丁找到了那个幸存的弄臣,陛下就更加确信…..”杜根接着说道。

“幸存?那艘船上,竟然有幸存者吗?”斯蒂夫惊讶地追问。

咆哮骑士们一怔,点头道:“是的,您竟然不知道?那个您从瓦兰提斯带回来的弄臣,那个瘦小灵活的小个子,他抱着一截木板飘在海上,经过海龙角的货船救了他,奥丁见到他时,他手里还紧紧攥着绣着鹿角的族旗。”

斯蒂夫紧皱了眉头,在脑海里翻搅着搜寻面容模糊的弄臣,却像是隔着浓雾捕捉一个飞速滑过的影子,那场恐怖的海难那个暴风雨的夜晚,在他的脑海里乱成一团。

“为什么是兰尼斯特家先见到了他?奥丁陛下当时也在海龙角?”扶着木梯的克林特插嘴问道。

杜根还没开口,欢乐山姆回头抢答:“那时候,就快到奥丁小儿子的生辰,他宠爱那残疾的孩子,想给他寻一件防身的武器,就翻山越岭地去北境公爵那里,讨要森林之子赠与的龙晶匕首,不想咱们公爵在寒冰湾附近遇难,他就带着骑卫们加入了搜寻的队伍。”

“还真是,巧啊……”鹰眼耸耸肩。

洛基阴沉的小脸儿在斯蒂夫脑中一闪而过,不由轻叹一声,继续问道:“……那弄臣,说了什么?”

杜根皱眉摇头:“那弄臣的脸几乎全毁了,半张面孔皮肉翻卷,耳朵和脑子似乎都出了毛病,只是举着手里的旗帜,发出断断续续的大吼,说什么海底行走的人……”

“长尾巴的美人鱼。”平克顿补充道。

“还有不死不灭的公爵。”朱尼普抹抹眼角。

“没错。”欢乐山姆认真点头。

“就这些?”斯蒂夫疑惑地皱眉。

“就这些,人们都以为他是疯子,脑子在礁石上撞坏了,只有巴恩斯大人和霍华德公爵相信他说的是真的,您还活着。”朱尼普摸出皱皱巴巴的小手帕抹着眼角,平克顿沉默地拍拍他的肩膀

“那弄臣,现在,在哪儿?”克林特的声音从书架上方传来,他正跨坐在屋顶的房梁上,把一摞放置过高的藏书递给梯子上的博士。

“他死了,死在人们发现他的海龙角,有人见到他疯狂地扑向海底,大概没能见到美人鱼就溺毙了。”杜根沉声诉说。

斯蒂夫闭上眼睛,眉心微促,脑子里的记忆像是碎裂一地的玻璃,哗啦作响却只能拼凑出断裂的片段。

“咳。”坐在高处的鹰眼咳嗽一声打断了塔楼里的沉默“先把过去稍放放吧,大人们,我们得处理一下眼前的事儿。”

斯蒂夫睁眼转头,神箭手伸出手指遥遥指着微微发亮的海平面。

随着晨光一起露头的,还有扬帆而来的大批船只。

咆哮骑士们猛地起身,欢乐山姆跑上瞭望台,探出半个身子眯起眼睛,杜姆朝他吼道:“又是那些奴隶贩子吗!?”

山姆没有马上回答,他僵硬地转回身,摇头道:“不,是……是海盗!海盗来了!”

老杜姆低声咒骂一声,一把拉开山姆,自己冲上瞭望台,用那双浑浊的眼珠费力地朝码头前的海面看去。

迎风扬起的巨大船帆上,印着骷髅和蛇的图案。

“比那更糟,是九头蛇的佣兵团!”杜姆回头大吼:“准备迎战!”

“迎战?就凭我们几个?”平克顿大声反问,徒然地抓起两个桶,不知怎么办好。

“就算死也要守护公爵大人和风息堡,这不是我们苟活的意义吗?”杜姆怒吼着抽出长剑。

“我当然知道!问题是我们四个怎么挡住一个佣兵团!?”平克顿吼回去。

杜姆的胡子气得发抖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
“不是你们四个,是我们八个。”

一个懒洋洋地声音从斯蒂夫怀里发出,北境公爵眯起琥珀色的眼睛,挪了挪手脚赖在斯蒂夫怀里。

他的骑士闭上眼睛长叹一声,低声嘟哝着感念神灵的句子。

年轻的公爵单手揽着龙蛋,轻松地挥挥空出的手掌:“其中还包括一个传说骑士,一个顶尖刺客,一个绿色巨人还有……”

他撑着斯蒂夫的手臂,软绵绵地站起身,露出懒洋洋的笑容:“一个天才铁匠。”

…….

铁制的栓锁发出一声脆响,坐在墙角的金发男子抬起头,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里满是空茫。

轻轻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,带来了食物的香气。

盲眼的亲王微微侧转头,开口唤道“洛基,是你吗?”

一个温软的声音回应了他:“是的,巴德尔叔叔,您该吃些东西了。”

龙石岛守备抿唇,衣衫略凌乱的亲王依然保持着贵族的端正坐姿。

“我的侍卫们,还活着吗?”

绿眸少年放下银盘,扶正被撞歪的烛台,淡淡一笑:“当然,叔叔难道以为,凭一个残废之人,能剿灭您的守备军团吗?”

巴德尔皱眉,神色哀伤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:“洛基,别做傻事,你父亲不会真的处死你,他只是一时气愤,所以,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。”

“哈,后悔的事,您指什么?”洛基扬眉,露出一个邪狞的笑容,绿眸在昏暗的书房里闪亮“您是指操纵领主们叛乱,还是谋害王叔?”

巴德尔露出惊疑的神情,洛基欣喜地发现他看起来更像自己的王兄。

高大英俊,却柔弱温柔的索尔,绿眸的小王子为自己的想法忍俊不禁,他的笑声却只让他可怜的叔叔莫名惊恐。

“为什么?洛基?”巴德尔哀伤地问。

笑声渐渐停止了,洛基的唇角依然带着笑意:“您问我,为什么?我也想知道,为什么我会成为被王族收养的异类,成为万众瞩目的笑柄?”

巴德尔皱眉:“你是维斯特洛的王子,尊贵无比,谁敢取笑你?”

洛基冷笑一声,将银盘放在王叔膝盖上,吓得亲王猛地哆嗦了一下,弄撒了一碟晶莹剔透的葡萄,那些圆润饱满的球形水果四下奔逃,有的慌不择路撞上洛基的软靴。

“无法成长的身躯,永远稚嫩的声音,即使身负皇族光环也无法躲避恶毒的目光,而那些并不足以令我困扰,最多只会得到一点恶作剧的惩罚。”小王子弯腰捡起那颗葡萄,在指尖转动。

“可是有些事,我却始终心怀疑惑啊,王叔。”洛基蹲在巴德尔面前,轻声问道:“您能帮助我吗?”

英俊的亲王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:“我已经说过,龙石岛的王位我无法传给你,洛基,那是我权力之外的奢望啊。”

洛基不耐烦地撇嘴,区区亲王名号并不是他的目的,龙石岛的龙晶才是他的所求,而他手下的傀儡军团正在竭尽全力开采那些宝贵的资源。

听不到洛基的回应,不明就里的巴德尔继续解释道:“我的亲王名号,并非龙石岛亲王,而是光明,王兄派我驻守此地,是为了等待它真正的主人回来,所以我无法将龙石岛的王位授于你。”

洛基翻了个白眼,吐吐舌头:“我知道我知道,那是属于第一王子索尔的殊荣,老头的偏心也不是一日两日……”

巴德尔急急辩解道:“不,并不是你父王偏心,龙石岛亲王另有其人。”

洛基挑眉:“是谁?”

巴德尔却突然抿唇,黑沉的眼眸不安地转动,半晌,摇头道:“这我不能告诉你,我只能说,不是你,也不是索尔。”

洛基惊愕地托着下巴:“哇哦,老头还有一个私生子,啊哈,这个绝对是亲生的。”

巴德尔只是抿唇不语。

龙石岛亲王,从坦格利安王朝以来,就是王储的封地,奥丁却把王位空悬,不赐予亲弟也不赐予索尔,除非,他还有一个未成年的私生子颇受宠爱?

洛基的神色变了又变,为奥丁的私心不齿,为索尔的无知而窃喜,又为母亲弗丽嘉而哀伤。

他最终摇了摇头,不耐烦道:“奥丁的劣迹我不关心,巴德尔王叔,我想知道的,是你一定能回答的问题。”

巴德尔用神情表达疑惑。

洛基握住王叔的手腕,低声问道:“我是谁?”

巴德尔瞪大盲眼,洛基焦急地追问道:“我是谁,王叔?我当然不是个兰尼斯特,这我早就知道,那我是谁呢?我从哪儿来,我是谁的孩子?”

光明之亲王露出哀伤怜悯地神情,抬起手腕,颤颤抚摸侄子的小脑袋:“你是奥丁的孩子啊……”

洛基推开他的手,怒道:“别跟我说这个,巴德尔圣人,我知道我是奥丁从寒冰湾捡回来的孤儿,我需要更多线索,他是在哪儿捡到我的,某个破败村落?还是某艘海盗船上?”

巴德尔忧伤地聆听侄子的愤怒,微微皱眉:“你在说什么,谁告诉你的谣言?你,你虽然不是弗丽嘉亲生,可,可你确实是奥丁的儿子啊。”

洛基的神情凝固了,巴德尔叹息道:“王兄之所以这么说,大约是因为你生母的身份……”

“是,是谁,她是谁?”洛基喃喃问着,声音像是石刀划过坚冰一般沙哑刺耳。

巴德尔沉默了片刻,吐出了那个名字:“……亚丽▪卡史塔克,叛乱者斯坦将他美丽的妹妹,卡史塔克家唯一的女儿,献给了奥丁,换取凯岩城的支持,可他的阴谋被老卡史塔克伯爵识破,斯坦被送往黑长城,成了守夜人,而亚丽,卡史塔克,也在返回西境的路上,死于早产。”

洛基愣在原地,巴德尔摸索着握住侄子冰冷的手,轻声道:“这是连你母亲也不知晓的秘密,洛基,别与你父亲作对,他真的是你的亲生…….”

“卡史塔克家,还有谁活着?”洛基打断了他的话,继续问道。

巴德尔愣住,迟疑地思索着:“卡史塔克家,斯坦是最后的继承人,可他背叛临冬城主,应该已经被小史塔克处死。”

“小史塔克?”洛基喃喃低语“所以,我的生母,我的血亲,现在只剩下史塔克一脉?”

巴德尔微微皱眉:“你的血亲,还有王兄,你哥哥索尔以及我呀……”

洛基甩开王叔的手,急急问道:“我是问你,我生母,那个短命的卡史塔克家的血亲,是不是只剩下一个托尼*史塔克?”

巴德尔惊恐地点头,不明白为什么侄子又突然暴怒。

洛基转身,宽大的袍子在他身后卷起一阵风,那风冲出门去,直扑到满德林的奢华大床上。

可怜的老总督被从柔软的被子里拖出来,几乎心脏暴跳而亡:“啊哟,我的大人,又出了什么事?”

“北境公爵在哪儿?托尼▪史塔克在哪里!?”洛基咬牙吼道。

 

…….

 

铜门城安静的花园里,将军的客人们正围坐在石头圆桌旁边,享受美味的点心时间。

不请自来的勇士左臂闪着金属的光,面无表情,看着面前盘子里的食物一点点变少,坐在他对面的小男孩嘴里却塞得越来越满。

“吃你自己盘里的,小子。”王马皱眉,忍无可忍的嘟哝,尽管他并没看清那孩子是怎么做到的,只瞥到一抹银光。

“别那么失礼,皮特罗。我代替弟弟跟您道歉,卡奥大叔,他只是喜欢你。”小女巫旺达清脆地说,手里的动作一点不停。

高大的马王叹了口气,眉心紧锁,姿态优雅的小女孩儿正坐在他肩膀上,灵巧地把他凌乱的长发变成整齐的长辫。他不知道拿这香香软软的小东西怎么办,每次她在肩头微微一晃,他都惊慌地抬手扶一下那小小的后背,逗得小女孩儿咯咯地笑。

铂金卡奥不明白,草原的孩子们每次见到他的冷脸都要吓得大哭逃跑,这对诡异的双胞胎则是十分自来熟的靠近,把马王的僵硬当做默许,喜滋滋地在他身边玩闹。

这份安宁被远处的炮火声打断,马王本能地站起身,抬手搂住跌落下来的小旺达,把她塞到她兄弟身边:“别出来。”

说完,这高大的男人就冲出门去,他背后的银光比他更快,撞上了匆匆进门的泽莫大人。

“哦皮特罗,小心摔倒。”和蔼的将军浅浅微笑,然后皱眉抬头:“最尊贵的卡奥,风息堡码头遭遇了海盗袭击,您愿意帮助我守护风暴地的门户吗?当然我会奉上丰厚的报酬,足够您买下最好的船队周游七国。”

铂金卡奥略苦恼地抓了抓脑后齐齐整整的大辫子,把末梢掖进腰带,点头道:“给我把刀,杀光他们。”

泽莫一喜,转身招来几名侍卫:“带卡奥陛下去兵器库,派一队护卫跟着,给我守住风息堡的北门,别让那些杂碎惊扰了女爵!”

看着卡奥的背影如风一般消失,泽莫的忧虑也从眉目之间散去,他转回头,旺达正跨过门槛,握住她兄弟的小手。

“如果托尼▪史塔克死在海盗手里,你们也算完成任务了吗?”泽莫微笑问道。

小姐弟立时皱眉,皮特罗转头看他姐姐:“我们不能让史塔克死在这里,是不是?”

“没错,我们得去把他拖出来,哪怕只有一口气也行,希望海盗们炸开了那该死的墙。”旺达点头,抱住他兄弟的脖子。

一道银光揽着女巫飘出门外,朝着风息堡扑去。

热闹的院子里,又安静下来,只剩泽莫一人背手而立,遥望着海岸附近的火光,唇角微扬。

在狡诈的将军身后,一道窈窕的身影从藏匿的屋顶上缓缓后退,美丽的面容掩藏在覆面的头巾之后,一缕红色的发丝拂过她含着杀意的双眸。

 

(下章待续)


PS:

过往再一次被掀开,可这些真的全都是真实吗?

不,我也不知道,我亲爱的朋友们(译制片腔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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