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某RS

即将回归,准备迎接沙雕旋风吧!

【盾铁/冰与火之歌AU】钢铁之心番外篇03

03.亡者之歌:谷中花


海疆城的夏夜,月色亲吻着逐浪的海滩。

彼特抱着托尼的斗篷,像个小尾巴一样粘在公爵身后,亦步亦趋,不愿放手。

金发的首相安抚着双胞胎,他们对即将面临的分别表现出不安和不舍。

篝火旁,摆满美酒佳肴的长桌边,只有情报大臣尼克▪弗瑞在月下独酌,作为新王索尔陛下的使臣,他得在小彼特▪派克男爵的继任仪式上,送上国王的祝福。

情报头子的独眼安然地望着远处的孩子和他们过于年轻的父亲,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颤。

一个人影从他背后的夜色里走了出来,坐在斜对面的椅上,伸出金属手臂给自己倒了杯牛乳,一饮而尽。

“请改掉脚步过轻的习惯吧,陛下,我的老心脏可经不起惊吓。”弗瑞大人苦笑叹气。

巴恩斯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,将略长的头发齐齐扎在颈后,目下是一片乌青。

“说起惊吓,瞧瞧这个,尼克。”巴恩斯放下空杯,在腰侧的皮袋里摸出一样东西,丢到尼克面前的空盘里,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。

情报头子的独眼轻转低垂,眉心微微皱起。

那是残破的半颗项坠,刻着古老家族的纹章,红蓝的底色上失去半身的银色鳟鱼。

尼克的手指轻轻拂过光滑的断面,将项坠托在手中。

“我的记忆或许混沌不清,可我不会认错徒利家的纹章,也不会忘记一切混乱是从何时开始。”铂金卡奥沉声说道。

“.......你去了荒石城外的旷野。”尼克轻声说道。

“准确地说,是那条峭壁,以及绝壁下的溪谷。”巴恩斯的目光看着远处,斯蒂夫将彼特从托尼的背上抱起来,微笑着哄逗那孩子。

“您始终,对徒利女爵的坠亡,心存疑虑。”尼克将残坠放在桌上,那些繁复的纹路依然清晰。

“事实证明,我当初的怀疑并非无中生有,猜猜我在何处找到这半块残坠?”巴恩斯微微眯起眼睛,目光始终落在故友的笑容上。

马王的金属手指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桌面,蜷缩成拳:“当初去搜寻女爵尸身的骑卫队,是由尼克大人率领,不如您来告诉我,女爵大人的项坠为何会在远离遇难处的河滩找到,而岩石上还有神盾的鹰形暗记?”

“......您已经有了自己的论断,不是吗?”尼克扯动唇角,独眼中却毫无笑意。

巴恩斯的拳头紧紧收拢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
“佩吉,女爵她,那次坠崖,她没有死,是吗?”

夏夜的风带着旧日的花香,像是朦胧的幻影,轻轻笼罩在此刻的沙滩。

“......誓言令我保持沉默,一切都不过是大人您的推测。”尼克的叹息在夜色中响起。

“该死的誓言,让你的誓言见鬼去!”巴恩斯狠狠咬牙,怒视着狡诈的情报头子。

尼克交叠双手,默然无语。

巴恩斯再次把目光望向远处,斯蒂夫笑着左躲右闪,银光和红光交叠着追在他身后,小彼特的惊叫里混着笑意,他一叠声地叫着北境公爵的名字,朝小胡子男人伸出小手。

“她活着,为什么不回来,奔流城,或者临冬城,我记得她疼爱小史塔克,更胜于徒利家的孩子们。”巴基低声说道。

尼克微微皱眉,独眼追着小史塔克公爵的斗篷缓缓移动,那金红色的影子将小彼特揽在怀里,将双脚轻轻一磕,特质的振金靴喷出火焰,托着一大一小腾空而起,引发了一连串惊喜的尖叫。

“您见过冰下的火焰吗,大人?”尼克的回答莫名其妙,马王皱紧了眉头。

“藏在冰下的火种,虽然不为人知,可年深日久,它的力量或许可以吞噬冰霜,将掩藏于寒冷之中的阴暗驱逐殆尽。”

巴恩斯眸中一亮:“你是说,佩吉掩藏在暗处.......神盾!神盾是佩吉和霍华德建立的商会,后来,才成为情报团,是佩吉!”

尼克的独眼在夜色中闪着暗光,他再次沉默下来。

巴恩斯的喜悦只维持了短短一瞬,他像是害怕碰碎了浅薄的冰层一般,轻声问道:“她,还活着吗?”

尼克没有回答,巴恩斯的肩背微微一颤。

海滩上,铁人史塔克起起伏伏,将三个孩子轮流抱上半空,笑声让桌边的沉默似乎也少了寂寥。

“我记得飞鹰的旗帜,在海上,在我成为马王之前......是神盾,将我送往潘托斯的?”巴基看着夜色中的火光,像是看着一朵绚丽的烟花。

“奥丁先王演出了一场假象,殒身火海的暴君不该再出现在七国之内,海姆达尔,或者说,当时的那位大学士,属意将您送往潘托斯,彼时的.......我们,也只能助您成为马王,为了起码的安全。”

“我曾疑惑满德林,或者说九头蛇的铁艺竟能如此精湛,现在想来,这或许,是霍华德遗留下来的技术?”巴恩斯舒展新的金属臂,它依旧是史塔克家的传承。

尼克的沉默等于肯定。

巴恩斯缓缓仰头,望向天空,繁星仍同许多年前的夏夜一样。

“找到这枚项坠时,我曾经抱有幻想,或许,她依然活着,像那些贵族女儿一样,因为容颜老去而羞涩不愿见人.......可那是徒利家的佩吉,七国第一的女勇士,即使,即使坠落悬崖,仍能忍着伤痛求生自保,若她活着,小史塔克,斯蒂夫,甚至七国,或许都不是这样.......”

尼克垂下目光,放在膝头的双手微微紧缩。

“那次劫难,终究还是让她受了很重的伤,是吗?”铂金卡奥低声问道,并不期待任何回答。

尼克如他所愿,一如既往地沉默。

“她,出事之后,我在悔愧里成为傀儡,也不过一年,她该活得比这长久些......可若她活着,必不会让北境的大权全部落入斯坦老贼的手里......所以,只有两年吗?”

巴恩斯的自语,被夜风裹挟而去,撞碎在繁星夜幕。

“........您知道,有一种止疼药剂,会令人产生一点幻觉。”尼克突然开口,依旧是顾左右而言他,可巴恩斯转过头来,静静地听着。

“可以在睡梦里,看到令人心安的人或者往事,对于许多病人来说,这种药剂,能让人短暂地忘记痛苦,甚至,在这种愉悦里,迎接长眠。”

巴恩斯闭上眼睛,双拳紧握到颤抖。

“这种药水,需要一种罕见的花瓣为料,那花就生长在,荒石城外的山谷........那是,多么美丽又坚强的花啊.......”

尼克的独目微微眯起,仿佛星光揉碎在眼里。

“还好,这药守护了很多人的美梦,那花的香气,便永不会消散。”

金红的影子落在沙滩,金发的首相大手伸手相接,长臂揽住一大一小,他们对视一笑。

托尼抱着小彼特的模样,就像许多年前,他的亲人也曾如此搂抱爱护着他。

巴恩斯执壶的手微微颤抖,琥珀色的酒液落入杯中,他久违地饮干杯中酒,将杯子扣在桌上。

“小彼特明天登岛袭爵,托尼真的放心让那么小的孩子,独自去面对派克城那些老狐狸?”

尼克扬起唇角,浅笑道:“他嘴上说要回临冬城去,让小男爵自己历练一下,可有小鸟儿告诉我,他准备了两人份的乔装面具,和足以抵御全岛军备的新型机甲。”

“口是心非的史塔克。”巴恩斯摇头低语,眉眼俱是柔和的笑意。

“溺爱孩子的家族病。”情报头子抬手举杯,与倒扣的酒杯轻轻一撞,一声脆响,仿佛少女的轻笑滑入夜空。


(或许还有下一章)

PS:有想看的支线剧情,或者有主线剧情困惑,欢迎来跟我说说呀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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