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某RS

即将回归,准备迎接沙雕旋风吧!

【盾铁】钢铁之心(冰与火之歌AU)

77.红浪剑雨,火焚梦魇和解梦咒语

 

基里安吐出带血的唾沫,愤恨地瞪着挡在托尼面前的骑士,这该死的伤兵怎么还能站得起来。

在绿谷城,他眼睁睁看着冬兵如何击碎他每一块骨头,先锋队员们的自爆又如何堆垒在他一人身上,就像碎裂的星盾一样,传说中的骑士早该成为传说。

可他还是该死的出现了,英雄一样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场合。

火焰从他掌心蜿蜒而起,在冬兵动手之前,基里安先扑了上去。

“嘿!我以为你改邪归正了,提利尔!”托尼在斯蒂夫背后吼道。

“闭嘴,史塔克,你只能在我的笼子里!”基里安投出一捧火焰,趁斯蒂夫闪避的空挡,伸手去抓托尼的脚踝。

“任务,史塔克。”马王突然发动,截住了基里安的进攻。

“干得好,巴恩斯陛下!”托尼踉跄站起,随口称赞道,手腕却被抓住,他本能地挣动一下,才发现握住他手的是斯蒂夫。

他的骑士满身伤痕,眼角的淤青还未散去,金色的头发堪称蓬乱,甚至有微微的胡须攀在下巴。

托尼忍不住眼眶发酸,然后又懊恼地厌弃自己,对着流浪汉一样的风息堡公爵,依然觉得他该死的英俊。

“我们得离开这里。”斯蒂夫叹息道,暂时忽略托尼手腕的瘀痕,将怒火和忧虑掩入眼底。

“还得带上巴恩斯。”托尼回握骑士温暖的掌心。

“而你是我的祭品!”洛基站在高台怒道:“泽莫,修好那傀儡马王的脑袋,把高庭叛徒先干掉!还有你们,这些傻愣着的绿袍废物,把史塔克和骑士都给我拖到台子上来!”

“或许你该先从台子上下来!”神箭手从高处射出一箭,洛基惊慌躲闪,仍被擦破了肩头。

“算你好运,老子伤得不轻,失了准头……”低声嘟哝着,克林特再次隐入密林的阴影。

“在树上!是暗杀者!”绿袍傀儡们大叫着搭起弓箭,惊慌地抬头四顾。

一道黑影却从地面滑出,穿过烈焰炙烤,几个起落,按住了挣扎爬起的洛基。

剑锋逼住小王子的咽喉,克林特冷笑道:“现在你是我的祭品了,殿下,让他们停手!”

洛基扬起下巴,绿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恐惧,他叹了口气,苦笑道:“我倒很期待,当你的箭射进了斯蒂夫的胸膛……”

“什……?”

银舌头的手掌按在鹰眼的心口,神箭手的双眸猛地一缩,变为茫然的黑色。

“松开我,把碍事的家伙都扎成刺猬。”洛基拍打着袍袖,昂首而立。

克林特缓缓转身,展臂拉弓,飞出一箭,直奔斯蒂夫的背脊。

“小心!”一道银光将斯蒂夫和托尼双双推倒,箭头刺穿男孩儿的袍子。

“哇!我被射中了,我要死了!”皮特罗哭唧唧地大叫,托尼扑过去揽住了他,斯蒂夫惊愕回头,克林特的第二箭在半空中被红光截住。

“为什么把孩子们也带来?”托尼大吼一声,扯开皮特罗的袖口,发现不过是一场虚惊,松了口气。

绿袍傀儡嗷嗷怪叫着扑了过来,浑然不觉火焰燎烤脚底的灼疼。

“因为你说了养他们却丢下他们去送死!”斯蒂夫一边抵挡攻击一边忍不住吼回去。

绿袍军发现了躲藏在树下的小女巫,女孩儿尖叫着朝托尼跑来,剑锋割断一撮美丽的头发,托尼跳起来冲了过去:“别碰她你这怪物!”

红发女爵从树上跳下,利落地将旺达推入托尼怀里,就地一滚,火焰舔舐了她美丽的发尾,却没能阻止她用尖刺穿透两个傀儡兵的胸膛。

“清醒点,克林特!”娜塔莎朝高台上怒吼,将旺达送入她兄弟的怀里,双胞胎死死揽住托尼的脖子,像是打算在他身上生根发芽。

“不,快离开这里,好孩子们,乖孩子们。”托尼哽咽着拉扯那些紧紧缠绕的柔软手臂,又恨不得永远不必放开。

“别丢下我们,求你了,就别丢下我们!”皮特罗在公爵胸口嚎啕大哭,旺达猛然回头怒视着包围过来的傀儡兵。

“太危险了,你们不能留在……”托尼没能说完这个句子,海浪一般的红光猛然绽放席卷了整片密林。

火焰翻卷而起,散落林中的利剑和刀斧浮上半空,小女巫高高举起手臂,双目赤红。

“旺达!”托尼揽住女孩儿的背脊,皮特罗发出一声惊叫。

那些长剑朝着地面齐齐落下,仿佛一场泼天剑雨。

 

…….

海姆达尔从噩梦中惊醒,白眸之中仿佛还有未曾熄灭的火焰,耳中依然是哀哀哭嚎和战车隆隆。

坦格利安的疯狂仍时时化为梦魇,折磨每个亲见那混战的人,可是这一次,那声响并非来自梦里。

“大人!大学士大人!”门环被猛烈地扣响,海姆达尔尚未平复的心慌,又再次鼓噪起来。

拎起桌边的烛台,海姆达尔挪动僵直的双腿拉开房门,范达尔惊恐的脸出现在门缝里。

“出了什么事?”大学士皱眉,鬓角的白霜让他看上去苍老了许多。

“是火,火,大人…….”御林铁卫长唇角的胡子微微颤抖,焦灼的神情仿佛叛乱重来。

“君临失火?”海姆达尔惊道。

“不,是神眼湖。”范达尔摇头道“绿人守卫的千面屿,火光冲天,我们的骑兵探子回报说,赫伦堡的城头挂起了蛇头骷髅旗。”

大学士愣了片刻,微弱的烛光摇曳不定:“千面屿,那是誓约的圣地,九头蛇,竟然狂妄到要焚毁圣地密林?”

“骑兵们无法靠近,九头蛇的佣兵,包围了那片湖,焚烧了湖心岛,我们不明白…….大人,您,您能看到什么吗?”范达尔焦急问道“那些火焰几乎染白了天空,君临,王领,甚至河间地,奔流城,都能看到那火焰…….大人,我们该如何面对领主们的质问?”

海姆达尔紧紧皱眉,迈步走向通往塔顶的窄梯,大学士的塔楼几乎是城堡最高处的所在,而此时,那里是最好的瞭望台。

夜风翻卷起学士的袖口和铁卫的金袍,刺眼的金色在遥远的北方升腾,浓烟甚至来不及升腾就又被火焰压制,王领的灯火逐渐亮起,恐慌和猜疑正在许许多多的窗口内酝酿。

海姆达尔无言地闭上眼睛,默然向神灵祷告。

“大人…..”范达尔迟疑着开口,却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,他迟疑地转回头去,然后惊愕地瞪圆了眼睛。

王后披散的长发在风中飞舞,她的手轻轻抬起,将厚重的斗篷披上他丈夫的肩头。

“陛下!”范达尔惊呼一声,躬身行礼。

海姆达尔回头,奥丁弯起仅剩的一只眼睛苦笑:“为何我总在这种时候苏醒?”

大学士叹了口气:“因为七神聆听了万民的祷告,陛下。”

 

……..

 

锋刃刺穿胸口,血被烈焰蒸腾,见证古老誓约的圣地,此时仿佛炼狱。

掌心的宝石光芒闪烁,而握紧他的洛基却浑然不知,他颤抖着跌坐在高台,傀儡士兵用身体替他阻挡了致命一击。

洛基踉跄着朝另一边挪去,女爵的尖刺随之而来,小王子狼狈地躲过,惊恐地发现他无法将魔法按上她的心窝,七神在上,这女人像道鬼影般迅捷。

神箭手的攻击被一一化解,熊岛女爵一边怒斥克林特的愚蠢,一边毫不留情地直击他的后脑勺。

哦,该死,这女人对自己的同伴都下手狠辣!?

洛基惊慌地后退,从祭台上跌落,一路翻滚着撞上倒伏的尸体,跳着脚扑打长袍上的火苗。

“洛基▪兰尼斯特!”托尼从火光里扑出,撞倒落单的银舌头,扯着他的领口,给了他结实的一拳。

“哦,该死的,托尼!”洛基挣扎着抵挡,却被掐住了脖子。

“闭嘴!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,银舌头!你不再是我的朋友!”托尼红着眼眶按住他,把他漂亮的小脸揍出乌青。

“你从没当我是朋友,史塔克!”洛基疼出了眼泪,愤然回击,抓破托尼的侧颊。

“朋友不会让人截杀我的孩子们!”托尼扯破了王子华丽的长袍。

“见鬼,史塔克,该死的你只比你的孩子们大十岁!?”洛基用脑壳撞击北境公爵的下巴。

“十二岁!而且谁说孩子一定要是亲生的!?哦!我的舌头……”

七国小王子和北境之王滚打在一起,令人惊愕地用幼儿般的语言和招式攻击对方。

巴恩斯歪着头看着那边,略觉疑惑地皱眉,重物坠地的声音让他回神退步,做出防御姿势。

红发的女爵看了他一眼,擦去唇角的血痕,将晕厥的神箭手踢到双胞胎那里:“醒了就弄晕他,孩子们。”

旺达和皮特罗眨眼答应,扑灭鹰眼腿上的火星。

“希望你没敲漏他的脑袋……”斯蒂夫不安地看了一眼昏迷的克林特,又瞥向打得难舍难分的公爵和王子。

“这就是蠢到被人操控的代价…….”娜塔莎抽出腿侧的尖刺,直扑傀儡马王。

铂金卡奥举手格挡,女爵却只是在他的手臂上重重一踏,高高跃起,利落翻转,朝马王身后的泽莫刺出一剑。

“冬兵!”泽莫惊慌吼道,伏低身子朝一边躲去。

“不是每次都能逃脱的,泽莫。”斯蒂夫突然阻住了他的去路,歪扭的佣兵盾牌朝着瘦弱的学士砸去。

金属臂截住了那盾牌,女爵落地一转反手再刺。

女爵的尖刺撞上泽莫的剑锋,女间谍微微眯起眼睛,泽莫冷漠的面孔终于露出杀意。

斯蒂夫叹了口气,将腰侧的佩剑丢弃,对着铂金卡奥摊开双手:“我不是你的敌人,巴基。”

马王皱眉:“谁是巴基?”

“你,我的兄弟,巴恩斯▪拜拉席恩,风暴地的继承人,金鹿族徽下的王者,七国曾经的骑士,守卫者和君王。”斯蒂夫如此说道,慢慢朝他靠近。

铂金卡奥伏低身形,警惕却没有攻击。

“巴基是你的昵称,小鹿仔,因为我们的族徽就是一只神气的鹿。”斯蒂夫露出微笑,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怀念和期待。

而马王只是疑惑地看着他“你,认识我?”

“当然,我熟悉你所有的年少时光,你左臂内侧有一道长疤,那是你练习接抛匕首留下的,你右脚脚踝上的齿痕也不是屠龙的证据,而是跟女伴嬉闹时误踩了捕兽的铁夹,这秘密我对任何人都不曾提及,只有你我知晓…….”斯蒂夫快速地说着,朝他的兄弟伸出手。

铂金卡奥眼神犹疑地看着自己的左臂,手肘里侧,是一道浅浅的疤痕。

“巴基,是我,斯蒂夫,跟你一同长大的兄弟,拜拉席恩家的小幼苗。”

马王微微挑眉,怔怔地看着金发的骑士,喃喃道:“小幼苗,蓝眼睛的小幼苗,他没有这么高大……”

“每个人都有令人大吃一惊的成长期……”斯蒂夫微笑道,握住巴基的手腕。

“斯……蒂夫…….?”马王迟疑地念着这个名字,迷惑地望着他被握住的手腕,这感觉熟悉地像是一股暖流在寒冰下流淌,仿佛能听到少年的笑声和城堡长廊的风。

“你们的目的是冬兵…..”泽莫咬牙阻挡女爵连环的攻击,女爵对他露出甜美的微笑,手上的击杀却越来越快。

铜门城的叛将再也顾不上隐藏,他不得不使出全力,抵挡娜塔莎的致命杀招。

“你以为他为何被称为冬夜神兵?”泽莫连连后退,却依然冷笑开口:“那不代表什么士兵的荣誉,而是最锋利顺手的兵器!”

他虚虚一刺,用脚提起一捧火星燃土,趁女爵后退的空挡,冲到冬兵身后,快速地念诵出一连串诡异的词句。

“是唤醒词,斯蒂夫,阻止他!!”娜塔莎在远处吼道,巨大的火球突然在她身侧爆开,让所有人都被从原来的位置震飞。

托尼搂着洛基翻滚两下,躲开掉落的碎焰,小王子咳嗽着睁眼,目光落在公爵渗血的额头。

他的喜悦没能在唇角漾开,北境公爵就被人从他怀里扯开。

“基里安!”

小王子惊叫一声,下意识举起掌心的宝石,却被高庭男爵的火球逼退。

“是,是我的,谁也不能抢走。”血从基里安的肩头不断渗出,旺达投掷的长剑,有一只刺穿了男爵左臂。

“放开我,提利尔大人,你再不控制一下这些热情的火焰,我们都得变成烤肉!”托尼在他怀里挣动,发尾都被热焰烤焦。

基里安揽着托尼躲入祭台下的阴影,收敛了火焰,抬手擦去咳出的血沫,那些伪装的优雅悉数被火焰燃尽,疯狂和贪婪在男爵的眸子里熊熊燃烧。

“是我的,是我的,安东尼▪史塔克,只能留在我的笼子里…….”

托尼愕然地看着他渗血的伤口,不明白他为何感觉不到疼痛,公爵第一次认真观察基里安的模样,他们靠得足够近,让托尼可以看清那些血污下细微的伤口。

“提利尔大人,我们,是不是曾经……?”

高庭男爵猛地屏住了呼吸,他迟疑地转过头,仿佛不相信那是托尼发出的声音。

“我们,在哪里见过,很久以前,不是亮水城,也不是高庭,我们见过的,是不是?”托尼疑惑地歪了歪头,无意识地摸索着脖颈上的金属环。

基里安深深吸了口气,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神色,那笑容太过扭曲,以至于托尼微微缩了缩脖子。

“我以为你不会想起来,我以为这辈子你都不会问……..”基里安怪笑着捏紧公爵的手臂,凌乱的发丝遮住他发红的眼睛。

托尼皱眉歪头,手指紧张地捏住颈间的钢环:“你是…….”

“白港城,你跟着斯坦巡查,带着玛雅,唯一的女学士,坐着黑铁包裹的华丽马车,从车窗里丢出银鹿和糖果,奖赏铁匠的忠诚和才华…….”基里安目光灼灼地诉说着,激动地连肩头插着的长剑都微微颤抖。

“而你是,某位铁匠的学徒,基里安▪佛花…….”托尼轻声说道。

基里安目光里的热情瞬间消散,他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公爵:“啊,您想起来了,是的,佛花,才是我的名字,提利尔男爵众多私生子中的一位,白港城卑微的铁匠学徒。”

托尼皱眉:“我记得你,你,做出了很不错的铁甲,轻盈又坚韧,还提出了一个建议…….”

“义肢铁甲。”基里安微笑地补充托尼的句子,捏着公爵手臂的五指微微放松。

“对,然后玛雅,玛雅对你的想法很有兴趣,她,她站在你的铁匠铺门前不走,所以我…….”托尼回忆着说道,明亮的眼睛微微转动。

“你答应她,会私下跟我谈谈。”基里安喜爱地看着那双眼睛,它们如此明亮灵动清澈如泉,就像初次相遇的那个傍晚,让天边的红霞也黯然失色。

“哦天哪,我,我当时喝了很多酒……”托尼抱歉地抿着嘴唇,抬眼望着高庭男爵。

“可我对你的承诺信以为真,在城堡梯的长街上,熬过漫漫寒夜,只有美人鱼不灭的油灯见证了我的愚蠢…….”基里安的声音里参杂了冰霜版的凌厉,可他握在公爵臂上的手却越发轻柔。

“啊,那,那是我的失误,我当时喝得很醉,我以为你会看出来,我已经不知道说过什么……”托尼抱歉地摇头,将双手拢在心口。

“可我却永远无法忘记,你带给我的一切…….”基里安笑着说,单手抚上自己的膝盖:“残缺让我成为私生子里下等货色,而冻伤让我的悲哀变成了绝望,只有玛雅的毒药能救我……而我也向皮尔斯大人证明了,他用一枚银鹿买到的不是一块废肉。”

“你是皮尔斯的奴隶?”托尼惊讶地睁大眼睛。

“从一出生就是,你以为高贵领主们的那些私生子,都去了哪里?”基里安大笑着抚摸北境唯一继承人的头发:“提利尔是我自己挣来的姓氏,跟卑劣的血脉没有关系,而你,我也会亲手夺得。”

凄厉的尖叫从孩子们藏身的角落传来,托尼本能地转回头去,冬兵的铁臂将斯蒂夫击倒在地,重伤的骑士用身躯遮挡着魔力耗尽的小双保胎,娜塔莎的怒吼被泽莫的长剑扼制,墨瞳的学士不间断地重复着唤醒词和诛杀令。

基里安火热的手掌揽住托尼的肩头,滑腻的声音在公爵耳边呢喃:“我会将你锁在我的船舱,带你去往秘都布拉佛斯,你会为我的成就惊叹,然后流着泪跪在我的脚边,为你多年前的狂妄和漠视祈求我的原谅,并奉上永生的追随和忠诚作为赎罪!”

冬兵的铁臂击穿了斯蒂夫的软甲,血液的红色刺痛了托尼的眼睛,他掌心的金属钢环发出浅浅的金光,基里安扯起公爵的手臂,将他从祭台下面拖向未燃的窄路。

一抹绿色滑过托尼的视线,他猛地停住了脚步。

“这就是你的野心,基里安?”托尼开口问道。

基里安闻声转头,公爵站在他身后,眉目清朗:“为了让我悔愧当初,为了让我屈服求饶?”

高庭男爵疑惑地皱眉,托尼对他露出怜悯的浅笑:“我那天没有饮酒,基里安,我仍然记得你追在我马车后面,喊着会一直等到我来…….”

基里安的眸中渐渐聚起惊怒,托尼叹息道:“可我从没答应要去,而你也忘了告诉我地点。”

“你撒谎!”高庭男爵怒吼,却又惊慌地移开目光。

“洛基!”托尼猛地后退,一只苍白的手从斜侧伸出,心灵宝石按上基里安的心口。

男爵眼中的怒火瞬间变成茫然的灰黑,他愣在那里,仍痴痴地看着托尼。

“你有个恐怖的爱慕者,史塔克。”洛基剧烈喘息着,在腰侧擦拭宝石沾染的血污。

托尼挣开基里安的手掌,皱眉道:“要假装不记得他也是很难。”

“所以你一直知道他是谁?”洛基挑眉,绿色的眼睛里波光流转。

“当他和玛雅同时出现的时候,我的脑子就自动播放了某些片段…….”托尼没能说完这个句子,洛基掌心的宝石就贴上了公爵的心口。

“叮!”一声清脆的响声让二人都吃了一惊,托尼的大眼睛明媚依旧。

“为什么你不……”洛基抬起手,才发现托尼按在心口的钢环。

“谢了,贾维斯,现在我们得……”托尼坏笑一声,清澈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,他飞快转身,朝斯蒂夫那边跑去,留下一个迷惑的洛基原地发怔。

“杀死他们,冬兵!”泽莫嘶声喊道,他的手臂已被女爵的尖刺戳中。

“不!”托尼在奔跑中,丢出瓦雷利亚钢环。

环绕着金光的钢环朝冬兵飞去,柔和的声音,缓缓念出诡异的腔调,那是古老的瓦雷利亚语,贾维斯曾经研习过的,传授过的古老语言。

“思念,枷锁,十七,黎明,熔炉,九,善良,古堡,马车,一,苏醒吧,骑士。”

泽莫愕然睁大了眼睛,那是冬兵的唤醒词。

 

(下章待续)


PS: 

端午节快乐呀,好孩子们~

热乎乎的粽子配上热乎乎的剧情吧

真是是字面上的“燃”啊~基里安大人的执着和贪婪,火焰般的热情带着卑微的扭曲心情,真是一言难尽啊......

洛基和托尼,嗯.......其实有点相似?

巴基和斯蒂夫~记得我吗,小鹿仔?

克林特掉线啦~双胞胎没电啦~女爵车轮战啊~泽莫是纯战士啊~贾维斯......是外挂啊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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