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某RS

即将回归,准备迎接沙雕旋风吧!

【盾铁】钢铁之心(冰与火之歌AU)

84.秘金之名,宝石之源和覆面之将

 

瞬间的欣喜若狂很快就过去了,余下的苦恼是对着一个精神分裂的变色龙……..

“爸,爹,小胡子,我要吃肉,我还在长身体,你怎么能指望一条成长期的龙只靠水和干面包就能过活?”小龙踢着短短的腿儿在铸造台上吱吱乱叫,它的声音像天使般清脆,说话却堪比聒噪的乌鸦…….

“哦,你吃过肉了,小子,一整块腌肉,还有一深盘的牛乳,现在闭上嘴巴,让我跟你哥哥聊一会儿。”托尼挤出一张凶巴巴的脸,居高临下地瞪着那条红眼睛的小东西。

小龙转了转眼珠,似乎被托尼的神情骇住了,用翅膀裹住自己,不安地缩成一团,红色的眼睛里隐有水光。

斯蒂夫瞬间心软:“托尼,它还是条幼……”

“哦得了,别用我的招数糊弄我,小子。”托尼对它冷笑一声,一指头戳破了它装可怜的小花招,小龙挑起来对着阿爹吐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火球。

在它闹出更多动静之前,贾维斯及时地掌控了龙的身体,那双由红转金的眸子安然地仰望着公爵,轻轻叹息:“您得对这孩子多点耐心,大人,它的脑子的确是一片混沌…….”

托尼无奈地按压了心口,苦笑道:“贾维斯,亏你还能这么冷静,突然从召唤灵变成了半龙,感想如何,我的学士?”

斯蒂夫微笑着揽住公爵的肩膀,用慈爱的目光垂头望着他们的,哦,孩子……和朋友。

金眸的小龙仰着头,背后的翅膀微微扇动几下,轻声道:“.…..虽然从本质上来讲,我依然是寄宿在龙体内的召唤灵,不过,我得说感觉不错,大人,我感觉更自由……”

托尼的笑容有一丝恍惚和失落。

小龙慌忙摆手:“不是说之前您禁锢了我,大人,我的意思是,自从在龙的身体里醒来,我能感应到的范围更广阔,而且,我能感受到,某些奇妙的声音,在回应我。”

“那是什么意思,贾维斯?龙让你的能力增强了?”托尼追问道。

“或许是龙,或许是宝石的魔力,或许是那岛上的某种力量引导了我,总之,大人,我现在能告诉你,奥丁陛下正在北码头雇佣一只渡鸦。”

“谁?什么!?哪儿?”托尼瞪圆了眼睛。

斯蒂夫眨眼,安抚地拍抚公爵的肩膀:“哦,他被洛基的魔力蛊惑了,正在自我流放中,这个我再跟你细说。贾维斯,你说你能感应到某种声音正在回应你,那是什么意思?”

金眸之龙转头望着他,举起短短的小爪子指指托尼手中的钢环:“是金属,大人,我能感应到您制造的这种新金属,它们的成分,很奇妙,跟空间宝石很相似…….”

“你也不知道吗,贾维斯?霍华德,我老爸,在寒冰湾发现了什么?”托尼将金属钢环轻轻送到小龙的指尖,有淡淡蓝光一闪而过。

“.…..霍华德大人他,并不曾对我提起,只是,在讨伐疯王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,他的确不常回临冬城,只是在书信里,曾提起他的梦境…….”小龙滑稽地歪着头,声音却沉稳而温柔。

“梦?”托尼皱眉追问。

“霍华德大人,从来不笃信魔法的力量,他坚信机械和金属也能创造奇迹,可在他描述的梦境中,他似乎将魔法的一部分转化为了金属,而那些金属的魔法力量可以组合出不同的能力…….如今看来…..”说到此处,小龙突然仰起头,看着年轻的小史塔克公爵,沉声道:“或许, 那并不是大人的梦,而是他真实地计算出了,将宝石之力融入金属锻造…….”

“哦这太……”斯蒂夫轻声低呼,托尼也猛地握紧了手里的钢环。

“而这一切的前提,是老爸,拥有一块宝石……无限立方,他在寒冰湾找到了无限立方!”公爵的手微微发颤,斯蒂夫握住了他的指尖。

小龙的金眸微微转动:“而您证明了他的推测是对的,大人,您熔炼出了新的金属,它的确包含了空间宝石的一部分能力,吸附和施放…….”

“吸附和施放?”托尼喃喃重复。

小龙点头:“它吸取了您体内的沉积之毒,储存在金属钢环之内,在龙带着它投入火焰之后,又转化到这条龙的体内。”

“什么!?那你们怎么办?”托尼惊慌地抚上小龙的脑袋,那些细小的鳞片光滑而闪亮,一丝黑纹也没有。

“感谢先民之神,那些沉积的毒素,或者说知识的诅咒,对于一条懵懂无智的龙来说,倒是十足的好养料,恭喜大人孵出了一条开智的神龙。”小龙露出一丝笑意,看上去却有点诡异的滑稽。

托尼疲惫地扯了下嘴角,轻轻抚摸小龙的脑袋:“对我来说,最大的惊喜,是金属将你带了回来……还是说,你一直在这龙体内?啊,我记得它出生时,好像是金瞳,难道说,你,你一直在吗,贾维斯?”

“是的,很抱歉对斯蒂夫大人无礼,我试图引起公爵您的注意,可当时我无法用语言表达也没法完全控制龙的行为,如果不是大人您的新金属,我恐怕永远无法让您知晓我的感激,感谢二位对我栖身之所的珍视,并一再试图唤回我的神智。”小龙站起身,恭敬地低下颈项,做了个施礼的动作。

“不,是我该感激你,贾维斯,谢谢你没从我身边消失,你不知道,这对我来说,是多么……”托尼抿唇而笑,眸中水光盈然。

一人一龙如此对望着,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全然的依赖和信任。

“.…..我还不知道这金属的名字,或许,霍华德大人的遗言中有所提及?”小龙轻声笑着,打破这沉默。

托尼摇头,手指轻轻转动钢环:“没,毕竟一小片羊皮纸写不下那么多…….”

“振金。”

一人一龙回头看着沉默许久的骑士,斯蒂夫抬眼,火焰让他英俊的眉眼忽明忽暗。

“我觉得它很适合,被叫做,振金。”

托尼微微歪了歪头,继而轻轻一笑。

小龙贾维斯点点头:“振金……振金,摄入导出而生振,振之金属,很妙,大人。”

“那,这就是振金了。”托尼朗声笑道,轻轻将金属钢环抛起又落下,淡蓝色的光在空中留下浅浅光影,没入斯蒂夫眸中的蓝色深海。

 

 

……..

 

洛基睁开眼睛,眉心的折痕越发深沉,铁王座的冰冷坚硬,让他新生的背脊一阵酸疼。

奥丁的权杖在他手中,金狮嘶吼之旗在他背后的石壁高悬,惨白的阳光从高高的窗棱扑落在地,照亮那些泥泞的脚印,慌乱而匆忙地来,又匆忙而慌乱地逃离,那些愚蠢顽固的属臣领主们,从红堡宽敞的大门一路奔逃,从新王绿色的蛇瞳里,逃往他们自己的洞穴。

因为他们知晓,君临,再没有他们能觊觎的东西了,无论是奥丁的王座,还是失落的宝石。

谋杀王叔,流亡君父,身负不名誉之罪的新王,交叠了一双长腿,像一具裹着血肉的骷髅,在铁王座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皮羽软垫。

他在这冰冷的高阶之位上足足坐了三日,沉默而阴沉,时而展开手掌时而合拢双拳,心灵宝石的光芒让守在门口的侍从们心惊胆寒。

直到一位客人的来访,让新王的眼眸略微有了光芒。

那位身披黑袍的学士,稳稳地走过王座厅昏暗的长廊,挥手点燃繁复的烛台。

绿眸的新王扬起薄唇一角,声音像是蟒蛇游出暗洞。

“泽莫,你果然未死。”

“因为我仍惦念陛下的承诺。”赫尔穆特▪泽莫拂下兜帽,露出细痕遍布的面孔,只有一双墨色的瞳依旧如深渊般无底。

“我有点好奇,空间宝石将你送往何处,嗯?或许这能解释,为何那座岛上连一点人渣都没留下。”洛基前倾了身体,觉得关节都酸涩作响。

泽莫面无表情地站在高阶之下,坦然道:“铜门城,我的来处,所幸那离君临很近,我才能赶得及见证陛下的即位。”

洛基怔了片刻,继而高声笑起来,用权杖的尾端磕着理石砖地嘎嘎作响。

“哈哈,泽莫泽莫,你这坏透了的学士……..”新王抬手,用细细的指尖擦拭干燥的眼角,冷冷道:“你明知道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即位大典,国王被流放,王后郁郁病倒,海姆达尔袖手旁观,或许你进城来的时候,还能远远看见逃跑领主们的族旗,除了心中腹诽的御林铁卫不能离城,我的王座之下,几乎是一座空城。”

黑发的学士仰起头,墨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高位上的王:“您放任他们离去,难道不是因为留之无用吗,若是您想,在您掌中安睡的宝石,顷刻间就可为您赢得一支忠心耿耿的军队……”

他适时地抿唇,垂下头去。

洛基掌心的宝石发出淡淡金光:“泽莫大人,您冒险闯入红堡,是为了告诉我,你还有用,是吗?”

泽莫依旧垂头不语,洛基笑了一下,继续道:“或者你只是好奇,那禁术是否真的发挥了效力,坐在高位上的,究竟还是不是从前弱小的侏儒?”

泽莫屈膝跪地,伏身叩首:“我乞求您的垂怜,陛下,我的愿望依然如从前一样。”

洛基的绿眸之中闪过一丝哀痛,他垂下目光,看着那跪俯的学士。

“.…..虽然世人皆知我银舌之名,我却无意对你说谎。泽莫,你见过岛上的乱局,我虽然得偿所愿,禁术的成败却并非我能掌控,即使如此,你也要冒险一试吗?”

泽莫缓缓抬头仰望,沉沉眸中竟有一丝光亮。

“是的,大人。”

握在权杖上的手指微微一缩,洛基看着阶下的泽莫,沉默片刻,叹息点头:“我知晓渴求的滋味,那我便如您所愿。”

泽莫神色一喜,却听洛基继续说道:“龙之息易得,宝石却难寻,更别提血亲之祭,你难道还想打风息堡公爵的主意?”

黑眸的学士跪在地上,垂目答道:“我只求陛下主持仪式,其余的,泽莫自会设法集齐,至于血亲,当然是越亲近的越好,是吗,陛下?”

洛基单手撑起下巴,笑盈盈道:“你打算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人呐,泽莫大人?”

这句阴狠的话让新王轻轻说出,倒像是银壶倾酒一般容易。

“不过,我有点好奇,你像是对空间宝石的下落,心中有数?”

泽莫微微抬眼,眸中之黑比夜渊更深:“如果您在王宫醒来,而我又恰好坠落在铜门城,如果岛上存活的人都回到了他们的初生地,那么,宝石应该也在它的来处吧?”

洛基的绿眸微微一缩,弯曲的脊梁不自觉挺直。

“陛下,无限立方,最初出现的地方,是在北境,是吗?”泽莫问道。

 

…….

 

皮尔斯站在悬挂的七国地图面前,敞开的月门底下传来风的呼啸,谷地公爵背在身后的手中捏着今晨送来的讯报。

穿着厚重皮甲的骑士从大厅另一端走来,在公爵身后垂手而立,高大的男人以狰狞骷髅面具掩住面目,露出的寸许皮肤上,布满深痕。

窸窣的摩擦声来自谷地公爵的华丽长袍,新王即位的同时,恢复了谷地之王的权位,叛乱者成了砥柱之臣。

“回来了?”皮尔斯转头,浅笑开口。

“多谢大人,我才能保住这条命。”骑士单膝跪地,沙哑的声音从他的面甲之下传来。

“起来吧,朗姆洛,你我都曾深陷地狱泥潭,省了这些客套吧……”皮尔斯笑着说,拍拍交叉骨的肩膀,示意他起身。

皮甲扑簌作响,交叉骨回转身,皮尔斯歪着身子坐在椅子里,递给他一杯琥珀色的烈酒。

“这场豪赌,我无意认输,你若愿意,从今日起,你就是谷地军的主人,我需要一位绝对忠心的将军,陪我夺取七国的王冠,以及,与我分享七国之封地。”皮尔斯依旧是那副轻松模样,只是对野心和贪婪再不掩饰。

交叉骨伸手接过酒杯,干脆的一饮而尽,以拳按在心口:“您有我的忠诚,大人,即使以鲜血铺就您通往红堡之路,布洛克▪朗姆洛亦在所不惜。”

皮尔斯眸中一亮,继而苦笑摆手:“无需如此,将军大人,只是战机稍纵即逝,而我需要你即刻启程,带着艾林军,奔赴西境。”

“西境?”交叉骨一怔:“西境,那不是兰尼斯特,陛下家族的封地?”

艾林公爵抬眼,花白的金发下,眸中闪过一丝杀意:“我对兰尼斯特家的封地毫无兴趣,我只需要,你替我打劫金牙城。”

交叉骨微微蹙眉,继而点头道:“大人是只要金子,还是也要金矿?”

皮尔斯微微挑眉,瞥他一眼,继而摇头苦笑:“唉,我的将军,您的忠心令我感动,可要在奔流城和凯岩城的中段守住这座金矿谈何容易…….尽你所能,我只要一份足以打动铁金库的厚礼。”

交叉骨沉默点头,皮尔斯看了他一眼,突然笑道:“朗姆洛,你来的时候,是否见到一艘沉甸甸的货船,从海鸥镇驶入大海?”

骷髅覆面的将军略一沉思:“似乎确实有支船队吃水很深,他们说那是贩卖北境铁艺的私船,船头并没有悬挂任何领主的族徽。”

皮尔斯赞许地笑了一下:“那是满德林总督的货船,装得满是比铁艺值钱千百倍的宝物,我曾疑心这老家伙的财产比铁金库还要丰厚…….不然,何以支撑如此庞大的军队?”

交叉骨一怔,皮尔斯正定定地看着他的反应:“.…..没错,将军大人,你脑子里琢磨的,就是真相。当七国三分之一的封地都放在你面前时,谁能忍受只是看着,却不能真正将它们握在手中?谁拥有财富,谁就真正拥有九头蛇…….”

谷地公爵起身,将冰冷的手指放在骑士宽阔的肩头,低声说道:“我同你,是一样的,都曾被人当做傀儡和拐杖,一旦局势变幻,满德林就会像,红骷髅丢弃你一样,丢弃我……告诉我,你甘心吗,朗姆洛!?”

交叉骨眉心紧皱,袖甲之下的手指捏握成拳。

皮尔斯的眼角血红,低声吼道:“我们遭受的屈辱,付出的忠诚,对于王族和权贵来说,都是狗屁!命该如此,啊哈,布洛克,我们都曾受骗,挣扎求存,我不敢承诺你不败之局,我只能说,即使到了最后一刻,我亦不离弃你。”

交叉骨猛然抬眼,皮尔斯的神色堪称凶狠,语气却是诚恳:“胜,我与你分享富贵荣耀;败,你替我报仇重来!将军,你可敢!?”

谷地男爵猛然扬声,交叉骨再次单膝跪伏:“立誓忠诚,月门为证,若有违背,碎骨而亡!”

皮尔斯猛地紧扣他肩头皮甲,半晌,才松了手指:“去吧,我的骑士,奔流城的大门会在今夜为你打开,你将长驱直入,带着谷地最后一支精锐。”

“奔流城,可是徒利家……”交叉骨疑惑抬头。

皮尔斯微微一笑,捻起装了红酒的水晶杯,轻轻转动,像是鲜血在他掌心翻涌。

“多么不幸啊,莎伦▪卡特▪徒利女爵今晨暴毙,而这位女爵一死,奔流城,恐怕就不姓徒利了…….”

 

(下章待续)


PS: 七国的纷乱战局,仿若一团纠结的乱麻。

魔法,机械,财富,宝石,都归结在权力的交易里,而情感,夹杂在其中,就如同夜幕之星,点缀着光明和希望......

感谢你们喜欢这个故事,即使它充满了利用欺骗愚弄鲜血,也希望能在残酷之中,带给你们勇气和力量。

守护,是因为爱。

而为了爱,我们从不放弃......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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