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某RS

即将回归,准备迎接沙雕旋风吧!

【盾铁】钢铁之心(冰与火之歌AU)

92.黑帆鬼火,雷神之肋和风车之殇

 

细碎的雪花渐渐凝聚成纷飞的鹅毛,织就了覆盖整个熊岛的绒被,风雪将风车和港口都冻成僵硬的冰雕。

熊岛的居民们仍是那副坦然安稳的模样,像是掩埋在北境血脉里的天性使然,他们在屋里架起灶火,从库房里取出工具,把门前的雪扫成一堆,让裹在皮袍子的娃娃们滚到里头撒欢儿,干净的冰雪被放入锅里融化煮沸,投入干菜和腌肉,香气飘散到厚厚的冰层之上,男人们凿出冰窟,埋下渔网,把探头透气的肥鱼捞上水面。

长冬的阴影似乎并没让他们露出恐惧,他们安然接受先民之神的指引,努力地生活。

凛冬将至,而北境不屈。

斯蒂夫披着厚厚的斗篷,站在高台远望,越过浅湾,穿过狼林森森,便是临冬城了。

他不自觉地摩挲着腕间的金属环,眉心凝成深深的冰川。

几日前的分别,托尼只匆匆留下一句:“你先把奥创藏在熊岛,待我处理完了洪歌城这里的事儿,再去接你和孩子们。”

他任公爵的指尖从自己的掌心离开,却仿佛一同被带走了丝缕魂魄。

腕上的振金之环像是眼前的冰雪一般沉默,别院后的荒凉山崖传来孩子们的笑声,那里有一只伸长舌头舔舐雪花的龙,和趴在小龙背上的双胞胎。

他记得曾听过这笑声,在风息堡长长的走廊和通往高塔的长阶…….

对爱人和故友的思念,被从塔尖滑下的箭手打断,鹰眼落在平台的石板上,皱眉道:“斥候发现了一只舰队,黑帆无旗,正破开冰层,朝码头靠近。”

斯蒂夫皱眉迈步,月白色的斗篷在他身后翻卷,露出背后星盾的弧度:“让骑兵们警戒,驱散码头集市的人群。”

鹰眼应声而去,斯蒂夫单手一撑长阶扶手,几个翻折,跃下塔楼平台,轻轻落在坐骑背脊,回头高喊:“皮特罗!”

银光应声而来,男孩眨着一双大眼,满脸是汗,在斯蒂夫马前笑嘻嘻地以拳抵心:“是,您忠臣的快银听候吩咐!”

斯蒂夫弯腰伸手,拢好男孩的兜帽,低声道:“跟你姐姐回地下室去,码头可能来了远客,别让人看见奥创。”

皮特罗眼神一亮,不自觉地伸长了脖子朝码头瞧了一眼,斯蒂夫端坐马上耐心地看着他,快银眨眨眼睛,认真点头:“我明白,斯蒂夫叔叔。”

“很好,我的勇士!”斯蒂夫笑道,调转马头,银光一闪,雪上留下一串细碎的小脚印。

 

黑色的风帆从乌云的尽头而来,与熊岛骑兵的黑色皮袍相映成趣,那乌色船舷的两侧伸出刀锋一般的重桨,将厚厚的冰层一一击碎,仿佛凛夜寒冬都不能阻碍他们分毫。

那黑沉沉的舰船突然在海湾之外齐齐停住,列作一排。

金发的骑士堪堪勒住缰绳,船务总管躬身一礼,刚吐出一个字音,炮火就淹没了他的声音,一枚火油弹砸向码头栈桥。

斯蒂夫本能地将船务官向后一扯,骑卫们齐齐被那火光和气浪震得脚下踉跄,惊马咴咴中,阴云密布的天空,瞬间被照亮。

骑士抽出星盾,仰头望去,乌云压境,流火坠落,像是末世降临在这方净土。

“撤~退!”

斯蒂夫嘶声吼道,朝着愣怔在码头最前端的骑卫团跑去。

炮击的轰响和火焰的热力连翻炸裂,将他从马上掀落,雪地和星盾替他遮挡了大部分的伤害,四倍速让他勉强能在火弹落点之间穿梭,尽全力拉扯那些慌乱的骑兵,将他们从死神刀下推开。

“散开,朝熊堡撤退!”他的吼声有一半被炮火淹没,骑兵们本能地顺着他的指令动作。

炮击声突然停歇,斯蒂夫警觉地抬起头来。

墨色的船帆迎风扬起,这只无名的舰队侧转了方向,将炮口齐齐对准了码头的风车。

“不…….”斯蒂夫怔怔开口,却无法将腿从没踝的深雪里拔出。

仿佛天雷劈落,火光轰鸣里,七国第一座风车发出长长的哀鸣,挥舞着断裂的铁锁,朝码头停泊的货船们倒去。

“斯蒂夫!”克林特扯住骑士的斗篷,将他拽上自己的马背,黑帆的舰队在飞溅的浪花里滑入码头,黑袍黑面的暗杀者们抽出尖刀,踏着风车翻倒的残躯登岸,在熊岛的雪地上飞奔。

“这些该死的家伙是什么人!?”鹰眼在马上回头吼道,弯弓而射,几名黑袍人应声而倒。

“没有族徽,快得诡异,目标明确,不像是九头蛇或者佣兵团。”斯蒂夫回答,对逃脱的骑卫挥手,示意他们朝熊岛的广场撤离。

城堡前的旷野已经架起一排投石机,弓箭手和盾牌手列阵而待,让过斯蒂夫等人,巨大的石块混在箭雨之中,朝暗杀者们投掷而去。

金发骑士在马上回头,耳边是赛维格洪亮的发令声,那些黑袍人速度丝毫不减,向着死亡的锋刃撞了上来,似乎毫无畏惧。

斯蒂夫皱眉片刻,心头一惊,猛地转头对鹰眼喊道:“克林特,这里交给你,我要去船上,找找操控他们的主谋!”

神箭手咬牙说了句小心,一跃下马,斯蒂夫刚要调转,就看到几名侍卫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扑了过来。

“出了什么事!?”斯蒂夫速度不减,高声问道。

“奇袭兵,从山崖后面翻上来了!”侍卫官的声音里带着颤音。

“双胞胎在哪儿!?”斯蒂夫本能地脱口而出。

“什,什么?没看到二位少主人呐……”那侍卫官一脸要哭。

“准备火油,滚木和落石!如果看到双胞胎,让他们待在城堡里,无论如何别出来!”不待回话,斯蒂夫纵马疾行,眉心深锁,以皮特罗和旺达的警觉,应该把龙带回了地下室,可这不知来历的奇袭兵团,到底是…….

一只箭矢破空而来,斯蒂夫警醒侧头,箭翎擦破了他的脸颊,别院后的空旷山崖遥遥可见,斯蒂夫的坐骑突然踟蹰不前。

十几名暗杀者们正收拢铁爪绳索,脚边是熊岛侍卫们倒伏的尸体,或一箭穿心,或一剑封喉,精准得触目惊心。

“你们隶属于谁?”斯蒂夫将星盾握在右手,高声问道。

他的声音在空旷崖顶回荡,无人应答,暗杀者们身着黑袍,以黑巾覆面,只露出一双双饱含杀意的眼睛。

这些人,是天生的刺客,而培养最顶级刺客的地方只有……..

电光火石之间,几名暗杀者突然发力,朝着斯蒂夫的坐骑扑过来,而在他们身后,剩余的黑袍人搭弓射箭,目标只有一个。

马上的骑士高高跃起,用力一踢,克林特的爱马顺着这力向后退了两步,转身朝来路撤回,斯蒂夫举盾遮挡箭矢,反手抽出腰侧长剑,朝离他最近的暗杀者狠狠刺出,角度刁钻地仿佛石缝之蛇。鲜血从那人的颈间喷出,斯蒂夫的剑锋上挑,划开黑巾,看到那人张开的嘴巴里,没有舌头。

 

………

 

“嗯,你说什么?”索尔侧转了头,把目光从滦河城渐远的轮廓挪到弟弟的手上。

新王修长的手指正翻过一张书页,那厚重的书籍沉沉搭在他苍白的膝盖上,留下一道红色的压痕。

索尔下意识地伸手,将一只羽毛垫塞到他膝头,瞥了那书页一眼,皱起眉头。

羊皮纸上绘了一个人头像,大张的嘴巴里没有舌头。

“割喉者,自由贸易联盟最尽职尽责的守卫。沉默为言,热血为语,任何秘密都不会被泄露…….”洛基没骨头一样地歪躺着,笑嘻嘻地念着。

索尔沉默地看着他的兄弟,洛基眼皮也不抬,绿眸中的思绪掩在长睫的阴影里。

“七国不需要暗杀者。”新王歪了歪脑袋,低声问道“你说这话时,是十三岁,还是十五岁,嗯?”

索尔眉心一动,摇头道: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
“可如今你还是这么想……..”洛基抬眼,浅浅笑道“是不是,我的哥哥?”

“.……以后我也不会改变。”雷霆之子坦言,微微转头,一缕金色的长发从他肩头垂落。

“对于你这种天真,我真是又爱又恨啊,索尔…….”冰冷修长的手指抚上那缕发丝,轻轻缠在指尖,洛基的叹息近在耳畔。

索尔的耳垂刺痒发热,他无奈地握住洛基捣乱的手指,努力正色道:“国王与属臣的互相猜忌,会导致怎样的恶果,洛基,你读的书比我多得多,难道你还看不透?”

新王的绿眸有一丝愠怒,他冷冷一笑:“就是因为早已看透,我才需要牵制的力量,索尔,若王权不足以震慑七国,乱局才永无止境!”

索尔皱眉,握着洛基的手也不自觉收紧:“牵制的力量,是针对北境公爵吗?”

洛基眼里的丝缕怒意瞬间燃成火海,他从索尔掌中抽回手指,愤恨道:“你的不忍,难道不也是只为史塔克一人吗?”

索尔一怔,无意识地收拢了一下空空的掌心,叹息道:“托尼的才华七国尽知,而你也应当知晓,他并非贪恋权势的佞臣…….”

“啊哈!”洛基猛地合拢摊开的书页,抬手一挑合拢的窗幔:“并非贪恋权势,那么睁开您高贵的眼睛瞧瞧,兰尼斯特家的土地上,你的好友安东尼都干了些什么?”

索尔疑惑远眺,王军的马车之外,是神秘幽暗的颈泽,巨大的影子在沼泽地里默然伫立,即使风雪也不能让它弯折半分。

“风车?”索尔喃喃道“这并不稀奇,甚至凯岩城的港口也……”

洛基放下窗幔,抽过一张折起的皮卷,轻轻抖开,冰冷的指尖在七国地图上一一滑过:“北境,西境,河间地,风暴地,谷地,甚至河湾地和多恩,史塔克的风车无处不在,你忠诚的好友,就像是一只织就大网的蜘蛛,拉扯着他埋在铁王座周遭的每一缕暗线…….”

新王冰冷的左手抚上索尔腕上的金属环,洛基森然低语:“他熔炼的金属能做些什么,兄长你,又知道多少?或者说……他想让你知道多少?”

一丝寒意忽然爬上索尔的背脊,他愕然地看着洛基,仿佛第一次看清楚他英俊到魅惑的眉眼。

洛基的右手按在索尔心窝,宝石的金光柔柔地亲吻王子的外袍。

索尔一动不动,安静地看着弟弟的面孔,像是要把他的眉眼刻入心魂。

洛基的指尖在发抖,而索尔温热的手掌握住了他。

“.……你相信我对你的忠诚吗,弟弟?”

“.……是的,哥哥。”洛基痛苦地闭上眼睛,仿佛被抵住心窝的是他自己。

“而你依然想将我变成无知觉的傀儡,是为了什么?”索尔耐心地问,声音温柔地像是红堡花园的轻风。

洛基抿唇无言。

索尔歪了头,去看洛基苍白的脸:“或许,你也想割掉我的舌头,让我变成无言的利刃?”

“不!”洛基愕然睁眼,却撞上索尔天蓝色的眼眸,那里面映着的自己,依旧弱小而无助。

“秘密令皮尔斯突遭灭口,割喉者却因无舌而可信,洛基,你为何对秘密如此执着?”索尔顿了一顿,轻轻叹道:“或者说,你隐瞒了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。”

洛基全身一阵,惊惧让他不可控地颤抖起来,他仿佛等待处刑的死囚一般,仰头看着兄长,颈项绷得像一只欲断的弦。

索尔的手掌抚上他的侧颈,像小时候一样,他没有用力,而这足以让恶戏之王完全崩溃。

“我,没有……..”洛基收掌握拳,咬牙哽咽道,像是委屈又像是恐吓,他的表情已经不受控制,分不清自己是想投入兄长的怀中痛哭或是拧断兄长的脖子。

“巴德尔叔叔,我,我没有杀他!该死的……..呜呜咳咳,我,不是我,我只是……我只是想,知道我究竟是谁…….那是个意外…….他的眼睛…….宝石失控了…….我没杀他……..相信我,索尔…….哥哥……哥哥…….”

索尔的领子被扯成一团皱布,心口被酸涩和怒火翻搅着,理智让他为兄弟的残忍妄为和叔叔的惨死而痛心,可手臂却自作主张地把那狠毒的骗子搂在怀里,轻轻摇晃着,像是他少年时曾做过的千百次一样。

诡辩者的眼泪浸透他的肩头,索尔的目光茫然地凝望着车窗外的风车,那庞大的影子宛若神迹,在被寒风吹动的窗幔外若隐若现。

雷霆之子在心中长叹,或许七神在造就他的同时,将一根软肋取出,塑造了他绿眸的兄弟,这恶作剧一般的行为导致了洛基顽劣的个性,而他们本就源自一体,洛基之罪就是索尔之罪,洛基之痛亦是索尔之痛。

令七国战神无论如何,也不能放手不能舍弃,最多,陪他同死同灭…….

索尔的谬论妄思还未落定,马车突然猛地震颤起来,让二人齐齐撞上厢壁,洛基的脸从兄长肩头抬起,索尔已经反手扯开窗幔,瞪圆了眼睛。

沼泽深处,北境高耸的风车正轰然歪倒。

 

……..

 

“哗啦!”

精美堆叠的点心塔从桌上歪倒,摔成一堆香甜的油泥。

始作俑者却连头都没回,任金红色的斗篷被糖霜弄污一角,风一般穿过大厅,手里乱七八糟抱着一堆东西。

佩珀揉着额角,对目瞪口呆的哈皮苦笑一声:“他这是要去接他们回来,还是要把家搬过去一半?”

北境公爵的脚步声在大厅门口戛然而止,侍卫总管和临冬城女爵齐齐转过头去,几名骑兵在托尼面前惶惶跪下,异口同声道:“大人,遇袭急报!”

托尼心中狠狠一跳,面色却未曾惊惧,只将手里的东西朝旁边一放,点头道:“从左往右,一个个说。”

“白港燃起求救烟火,是金红色紧急!”

“海龙角燃起求救烟火,金红色紧急!”

“恐怖堡燃起求救烟火,金红色紧急!”

“荒冢屯燃起求救烟火,金红色紧急!”

“托伦方城燃起求救烟火,金红色紧急!”

佩珀撑在桌上的手微微颤抖,美丽的双眼猛然转向墙上的北境地图。

几乎同时,全境遇袭!?此时此刻的七国,谁能做到如此,又为何要如此!?

大厅里一时死寂,直到一只精巧的匕首从托尼放下的杂物堆里滑落,在大理石地砖上敲出一击脆响。

这声响让托尼回神,他握紧发颤的指尖:“斥候有没有传讯回来?新王的骑卫队现在,到了哪里?”

“今晨传讯,陛下的大军从滦河城出发,如今应在灰水望附近。”佩珀一贯冷静的声音里有轻微的颤抖。

“灰水望…….卡林湾和熊岛可有求救讯报传来?”托尼沉声问道。

“不曾。”骑兵们摇头回道,年轻的公爵额角阵阵跳痛,猛地一抬手:“全城警戒,另外,把罗迪将军叫来!”

骑士们应声退去,几名侍从垂头进入,整理桌上的碎泥和地上的杂物。

佩珀下意识扶住托尼的手臂,却在看清他神色的一瞬,将劝慰和安抚咽了下去。

北境公爵面色阴沉,可眸中的光亮依然如旧,佩珀暗自放松了肩膀,面前之人已经不是自怜自弃的男孩,而是勇敢无畏的一境之主。

“或许你已心中有数?”女爵轻声开口。

托尼眉心微蹙,对快步跑进厅内的罗迪一抬手,四人在桌边站立一圈,围着摊开的地图。

公爵伸出手指,虚虚一划。

“北境诸城,沿河海岸几乎同时均遇敌袭,说明敌人从海上而来,起码有几只舰队,而且战力卓绝,恐怖堡或许空弱,可白港却是繁盛大城,骑卫佣兵团都没能阻拦他们…….”托尼停顿片刻,深深呼吸:“罗迪,你亲自去一趟白港,带着人型机甲,银色那个是按照你的身形制造的。”

罗迪点了点头,托尼眉心一皱,继续道:“先别恋战,看清敌人情势,迅速回报,城毁人不亡,记住了吗?”

北境守将的唇角浅浅一动:“大人放心,同样的错误,我不会犯两次。”

托尼抬手拍拍老友的肩,继续看向地图:“剩下的几座城池,先派出斥候和飞骑兵小队,联络西境王军,确保新王陛下和索尔殿下的安全,如有必要,可就近援助…….”

“可只有灰水望并未发出求救…….”哈皮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
佩珀歪头细看,纤长手指在羊皮纸上轻轻一点:“北境之内,没收到求救讯号的,除了荒岛,便只有位于国王大道的几座主城,以及熊岛…….”

“国王大道…….”罗迪皱眉。

托尼的目光没从地图上移开:“不是洛基,他虽然狡黠阴毒,守着他哥哥却总是要装乖,而索尔,无论如何不会背弃盟约,至于熊岛…….”

他突然一怔,像是想到什么惊恐至极的事情,猛地将手上的腕环抬至唇边,却又犹疑地回头看了一眼。

哈皮挥手道:“先下去。”

侍从们闻声而起,恭敬退出厅门,疑惑地在门口踟蹰片刻,就听到杯盘坠地的脆响,和公爵愤怒的咆哮。

“这不可能!这不可能,我明明七国各境,都安设了…….”

那怒吼突然噎住一般顿止,大门猛地被用力推开,侍从们惊恐地缩了脖子,连侍立在走廊的骑兵都惊得连连眨眼。

黑发凌乱的公爵一改往日的懒散淡然,像是被燎了尾巴的渡鸦一般,大步冲上厅外的走廊。

寒风拂过他涨红的脸颊,辽阔冻土在雪被之下沉睡,北境之主举目望去,渐渐瞪大双眼。

佩珀等人追着他出来,也是一脸惊疑。

“…….是风车。”托尼终于开口:“遇袭的每座城外,都有一架风车,他摧毁了它们,切断了靠金属建立的感应通路,就是为了,让北境成为一座无援孤岛……..”

“是,是谁!?他为何如此!?”哈皮惊恐追问。

托尼转回身,凛冽的寒风吹起他略长的额发,露出那双足以迷惑人心的双眼。

“通晓金属秘技,监视君王行踪,手握奇袭舰船,善使连环之计,七国之中,何人能如此,无所不知无所不能……?”

佩珀猛地捂住嘴巴,哈皮只觉得背脊一阵寒颤,罗迪愕然喃喃:“难道是,海,海姆达尔........”

 

(下章待续)


PS: 热到吐魂。

希望看到北境的风雪,能让大家觉得有点凉快呀~

其实冰火原著里异邦恐怖而强大的刺客,是无垢者,在这里做了一点设定上的小改动。

原著的无垢者,咳咳,是太监的身体斯巴达的体格,这个,我觉得有点,还是永不说出秘密,好像稍好一点?总之,他们很厉害就是了。

刺客,我们是认真的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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