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某RS

即将回归,准备迎接沙雕旋风吧!

【盾铁】钢铁之心(冰与火之歌AU)

47.阳戟城,灰怖堡和流水花园

 

阳戟城的三重宫门被重兵守卫,这是通过三面曲墙的唯一捷径。

英俊的王子驰入最后一扇大门,他的坐骑是多恩最负盛名的沙马之王,它们纤细苗条的优美身姿,有最迅捷的力量。

“大人~”侍卫长官在旧宫门口恭敬行礼,马泰尔家的继承人,王子特查拉*马泰尔翻身下马,点头回礼,风尘仆仆的脸上满是凝重的神色:“父王在哪儿?”

侍卫长眨眼,转身让出道路:“亲王殿下在他的书房。”

特查拉颔首迈步,一路走一路将腕上层叠的金环和身上的软甲褪下,侍卫们小跑着跟在身后接捧,王子在旧宫的书房前停步,整理一下贴身的短衫,黑色的豹头刻在高高的门楣上。

“父亲,我回来了。”王子高声说着,门里传来老亲王轻声的咳嗽:“咳,哦快进来,我的儿子。”

特查拉扬起唇角,推开沉重的大门,多恩亲王特查卡*马泰尔从长桌后站起,拥抱了久归的儿子。

“让我看看你,哦你更壮硕了些吗,我的孩子,王领的食物可还让你满意?”老亲王笑呵呵地拉着儿子的手坐在窗边,太阳塔的影子落在窗台。

“他们的食物还算美味,只是酒水味道寡淡,还有那些繁复的袍子,啊,您真该看看我穿着长袍爬上马背的样子。”年轻的王子苦笑着摇头。

“辛苦你了我的孩子,为了多恩的人民,我们需要跟王都维持这种和平,这是你我的责任所在。”老亲王抚摸着儿子的脖颈,亲昵地拍了拍。

“我明白,爸爸。”王子点头,像小时候那样称呼他的父王。

“奥丁陛下怎么样?”特查卡递给儿子一杯冰凉的柠檬水,低声问。

特查拉接过,长出了口气“啊,多恩的柠檬……奥丁陛下似乎真的身体不适,他的脸色像灰败的树皮,声音也低沉沙哑,他身边的那位海姆达尔大学士说,这是因为陛下痛失爱子的缘故。”

“纵然是叛乱的儿子,他的死亡也会让父亲心痛。”老亲王点头,叹了口气。

“可我听说,洛基并非亲生,而是奥丁从战场上捡回的孤儿。”特查拉一口喝干杯中水,舔舔嘴唇。

“血脉并非唯一的亲源由来,我的孩子,用心才是,他曾经抚育了那个孩子,用心对待他,所以才会如此伤神。”老亲王拎起银壶,给儿子续上一杯冰镇的甜果酒。

“国王伤神太过,难免在政务上就有疏漏,倒是那位号称无所不知的学士,对七国的讯报了若指掌。”特查拉皱眉,抿了口酒。

“海姆达尔的确无所不知,他的学识从许多年前就享誉七国。”老亲王慈爱地看着儿子紧皱的眉心。

“如果他真的无所不知,怎么会看不见小史塔克的所作所为?”特查拉的语气里带了愤怒。

“那些被从多恩带走的人,真的与北境公爵有关?”老亲王正色问道。

多恩王子冷笑了一声:“北方的公爵比他曾经的监护者更加狡诈多智,那些被掳走的可怜人统统被装进铁笼,从海上运送,除了他自己属地的熊岛不曾波及,七国的大小岛屿,几乎都成为他贩售奴隶的据点。”

老亲王的脸上出现一丝惊慌:“什么!?这是,你亲眼所见吗,我的儿子?”

特查拉握紧了杯子:“在登上塔斯岛之前,我也想象不到我会在那里看到什么,父亲,那是人间的炼狱,是狩猎者的天堂,冰原狼的旗帜在哀嚎和血泪的上空飘扬,那些刽子手无情地砍杀被淘汰抛弃的奴隶,他们的价值不过是投喂猛兽的肉块…..”

年轻的王子咬住了牙根,猛地灌下一口酒,冲刷涌上来的恶心和怒气,老亲王沉默地看着他的儿子,黝黑的肤色有助于掩饰他们的情绪,可显然,那些不愉快的景象夺走了他继承人一贯的冷静。

“你出手了吗,我的儿子?”亲王轻声问。

特查拉痛苦地摇头,闷声回答:“我没有,父亲,当时还有一位风暴地的贵族陪同着我,我无法避开他们的耳目除掉那些人,塔斯岛毕竟,名义上仍然是拜拉席恩家的领土,在另一位领主的土地上大肆杀戮,无疑等同宣战。”

“你想怎么做,特查拉?”

王子抬起头来,认真道:“请允许我赶往北境,父亲,我要去与那位公爵对峙,让他为自己不名誉的行为付出代价,多恩的人民需要我们自己来守护。”

老亲王静静地看着儿子,然后起身走到桌边,捻起一叠羊皮纸:“月前,我们收到高隐城的消息,有一批熊岛的货船在夏日之海南部遇到暴风雨,有传言说小史塔克公爵正在那艘船上,而我们在海岸附近只找到了些船只碎片和毁坏的货物。”

“史塔克死了?”特查拉疑惑地挑眉“可我半月前在塔斯岛还听说他仍命令手下大批量购买奴隶。”

特查卡亲王将手里的几张羊皮递给儿子:“更奇妙的是,最近几日,多恩各大城市都能见到戴着铁面的铁匠或是商人,来询问瓦雷利亚钢的价格,似乎要大肆采购。市集里都传言他们见到的是托尼*史塔克公爵本人。”

特查拉低头快速地扫视着手里的几张讯报,然后停在最后一张上头。

“这不合理,一个史塔克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几个城镇?”

老亲王给自己倒了杯酒,点头道:“哦,其中有一个没戴铁面具的昨天来拜见我,声称他才是真正的托尼*史塔克。”

特查拉倏地站起身来,瞪大了眼睛:“什么?他现在在哪儿,父亲?”

老亲王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,微笑道:“接待一位七国领主,当然要用最高的礼遇,我的儿子。”

 

……

这是个漫长的梦,梦里他跨过辽阔的冰原,与一人同骑,有长箭和族旗在耳畔狂舞,金属和苦涩的香气在他的梦里挥散不去。

在梦里,他亲吻了佩吉的眼泪,与离世的故友们一一道别,巴基,他的兄弟却远远地躲着他,不肯转过身来给他一个微笑。

恍惚中,他以为看到了霍华德,可当梦里的男人转回头来,他便知道那不是他,从没有谁的目光能让他的心口酸痛难忍,却又依恋不舍,几乎连呼吸都…….

“咳咳咳呼啊~!”斯蒂夫猛地咳出一口水,然后挣扎着翻转身跌落在地。

“哦天哪,你活过来了!”有个声音在他耳边惊呼。

斯蒂夫伸出手支撑自己的身体,朦胧着眼睛朝周围看去,黑暗和晕眩让他无法凝聚视力,片刻之后,他才在身边捕捉到一个熟悉的面孔。

“……班纳?”他迟疑着吐出一个疑问。

那腼腆的男人看起来比从前更加瘦削和哀伤,只一双黑瞳闪亮,他扯过一边木箱上的兽皮,裹在斯蒂夫身上,又从身边的破铁壶里倒出一杯热奶递给他:“谢天谢地,你活过来了,现在你需要保持体温,吃些东西…..”

斯蒂夫接过木碗喝了两口,抬眼打量了四周,毫无疑问,他们在一艘船上,有咸涩冰冷的海水从摇晃的甲板上渗漏到这个下等船舱,他和班纳缩在一个堆满了沙袋的角落,这宽大的船舱四角都瑟缩着一些或茫然或惊恐的人。

“这是哪儿?”斯蒂夫迟疑地嘟哝,他的脑袋仍然发胀,记忆似乎被什么东西粗暴地翻搅了一次,他隐约记得自己抱着空间宝石落入黑水河,莫非他漂流到海湾里被这艘商船救了?

“不清楚,我们已经在海上漂了半个月,你是昨晚被捞上来的,他们在海上发现了你,不知道是什么毁掉了你的船,他们说你从火光里出现,抓着这个。”

布鲁斯*班纳在身后的沙袋里摸索,抽出一只布满划痕的金属圆盾,斯蒂夫惊喜地伸出手来,心疼地摩挲着那曾经光滑的表面,红色的星只剩下斑驳的痕迹,像是银蓝双圈里的一抹血痕。

“是很贵重的东西,是吗,他们想丢了它,我觉得还是留着好些。”黑发的博士瑟缩了脖子,用单薄的斗篷裹紧自己。

“是珍贵的礼物,谢谢你,班纳,它对我很重要。”斯蒂夫爱惜地用袖口擦拭那盾牌,将它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,看了一会儿,突然想起什么。

“啊,就只有这个吗,跟我一起捞上来的,没有,没有别的了?”

博士又倒了一杯奶递给他,疑惑眨眼:“您指什么?再喝一些,你需要补充体力和热量…..如果您是指财物,我想他们拿走了您的好皮靴和外袍,那些看起来很值钱。”

斯蒂夫捧着木碗,担忧着空间宝石的下落,皱眉道:“他们,他们是谁?是救我的人吗?”

“是趁火打劫的海贼,似乎在搜寻遭遇海难的贵族货船,结果捞到了你。”班纳舔了舔嘴唇,斯蒂夫才发现他的嘴唇有干裂的血痂。

“我喝不惯这个味道。”斯蒂夫将手里剩下的半碗奶递回给他,班纳抿了抿唇,将它一口喝干。

斯蒂夫抚摸着圆盾,皱眉看了看不远处蜷缩的人们,他们怯怯地看着这边,没人敢靠过来,似乎在畏惧着什么。

这个略微干燥的角落,只有他和班纳,斯蒂夫的目光转回,发现一条碗口粗的铁链扣在博士的脚踝,那是用来困住猛兽的枷锁。

“这是艘奴隶船,是吗?”斯蒂夫皱眉,想不通为何他们要如此防备一个瘦弱温柔的学士。

“……比那更糟,或许您知道灰怖堡吗?”班纳小心翼翼地把铁壶和木碗塞在沙袋的空隙里,摇晃的底仓里弥漫着酸腐的腥咸。

斯蒂夫震惊地瞪大眼睛:“多恩的海上监狱?”

班纳点头,抽抽鼻子,拉扯身上的袍:“是的,这船上的都是待价而沽的奴隶,无用就是我们的罪,灰怖堡就是收容我们这种人的地方,听他们说是在多恩海里发现了你,那么我们离海上监狱不远了。”

黑水湾到多恩!?斯蒂夫的手指在盾牌边缘收紧,就算是借助了空间宝石的力量,这,也是跨越了大半个维斯特洛的海域。

金发的骑士习惯性地摸向颈间,那条缀着圆形银坠的项链不在那里。

“抱歉,我没能阻拦他们扯走你的项坠。”班纳低声说道。

斯蒂夫摇头:“不,不是你的错,班纳,我,我们,我是说现在是什么时候,王都,北境,托尼,我是说史塔克公爵…..”

博士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,斯蒂夫才发现自己在不自觉地颤抖。

“放低声,大人,这艘船容不下任何秘密。”

斯蒂夫深深呼吸,焦虑地看着班纳腕上的铁锁。

博士松开了手,轻轻一扯斯蒂夫的袖口,骑士低头,那里曾经绣着小小的鹿角图案,如今只剩下一个烧焦的黑边。

“抱歉,我不得不毁掉您的族徽,一旦他们认出您的身份,我……”

“谢谢你,班纳。”斯蒂夫诚恳道,手指轻轻拂过袖角,那里曾经有佩吉亲手绣上的族徽。

“在寇森的船上,我,如果有失礼的地方,请您原谅,大人。”班纳低着头,瑟缩着蜷缩手脚。

“不,你几次救了我的性命,博士,请叫我斯蒂夫吧,这里可没有什么大人。”金发骑士挽起袖口,遮住那破损的部分。

班纳似乎有一点慌张和羞怯,他舔舔嘴唇,微微点了下头:“布鲁斯,布鲁斯*班纳。”

斯蒂夫了然伸手:“斯蒂夫…..哦你知道我姓什么。很高兴又遇到你,布鲁斯。

“我的荣光,大,哦,斯,斯蒂夫。”班纳羞怯地低头,匆匆地握了下斯蒂夫伸出的手。

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,我是说,你知道黑水河,我……”斯蒂夫不知该如何描述那场混战,他自己也处于混乱的状态。

“您是说黑水河之战吗?是的,七国人人皆知,陛下颂扬了您的功绩,可惜大家都以为您已经,毕竟已经过去一年……”布鲁斯小声说道。

“一年!?”斯蒂夫惊讶地问。

布鲁斯眨眼,迟疑道:“是,是的,或许您在海难里撞到了头?我略通医术……”

“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?”仿佛只是闭上眼睛昏迷了一会儿,再睁开就是一年后,斯蒂夫惊愕地看着布鲁斯,不知该庆幸还是哀叹。

每一次的海难,都能大难不死,一睁眼,却又错过了漫长的时光。

“托尼呢,史塔克公爵可有消息?”斯蒂夫急急追问,不敢想在这错过的一年里,托尼会不会遇到危险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再次死亡。

你明明发誓要回到我身边的!

他几乎能听到年轻的公爵如此质问,用那双清澈的,美丽的大眼睛看着自己。

布鲁斯皱起眉头,移开目光:“您以为这艘船是谁的?”

斯蒂夫惊喜回神:“你是说,这是北境的商船吗?”

布鲁斯看向他的目光里有悲悯和疑惑,斯蒂夫慢慢冷静下来,皱紧了眉心。

“不,不会,北境的船,为什么会开往多恩的监狱?托尼对奴隶买卖深恶痛绝,他不可能会支持这种生意,是谁散播这种谣言,污蔑北境之王的名誉?”

布鲁斯垂下目光:“我不知道,我只看到冰原狼的族徽和飞翔的机械臂,窃位者斯坦的贪婪,让北境陷入贫困和荒凉,小史塔克公爵也许不得不选择一些见不得光的渠道来赚取金龙……”

“他不会。”斯蒂夫打断了布鲁斯的话,重复着:“他不会。我会证明给你看的,布鲁斯,托尼*史塔克公爵,绝不是枉顾人命的那种领主。”

布鲁斯怔怔地看着他,沉默了片刻,抿唇道:“我希望您是对的,史塔克公爵的铁艺机械图纸精妙绝伦,我也不愿相信有如此天赋的人,会这样冷酷残忍。”

斯蒂夫还要再说什么,只觉得船身猛地一抖,有急促的脚步声在头顶的甲板传来,挤在底舱另一边的奴隶们惶恐地瑟缩着,抬头望去。

刺眼的光芒从突然打开的底仓口涌进来,随之而来的还有全副铁甲的士兵们,奴隶们哭喊起来,被拉扯着拖上甲板,斯蒂夫沉默地将盾牌缠在背上,用破兽皮遮住,布鲁斯抓了一把沙灰抹污了斯蒂夫的脸,拖着沉重的铁锁链,跟在他身后。

奴隶们推挤着在甲板上站成一排,用长长的锁链缠住双手,斯蒂夫愣怔抬头,多恩的烈日之下,巨大的风车在礁石上缓缓旋转,拉扯着一个个装满奴隶的铁笼,送往灰怖堡黑暗的牢房。

有人推了他一把,将锁链缠住他的手腕,斯蒂夫踉跄着跟上队伍,巨大的铁笼之外,是重重骑卫们的尖刀,冰原狼图案在船头的旗帜上无声咆哮。

“0704,嗯?没有记录,怎么混进高价货里的,嘿小子,你有花名吗?”黑袍侍者对眼前的金发男人眯起眼睛。

斯蒂夫皱眉:“哦,花名?”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黑袍侍者不耐烦地用羽毛笔敲击牛皮大本,指了指他身后的小个子博士:“0007,绿浩克,是咱们学士大人的花名,哦该死,是谁把你买来的,怎么什么都没交代,好吧,你之前是做什么的?”

斯蒂夫眨眨眼睛:“嗯……我曾经给一位领主做过侍卫队长?”

黑袍侍者挑眉,怀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冷笑着动笔:“0704,队长,0007,绿浩克,入库!”

铁笼轰然开启,斯蒂夫和布鲁斯被推了进去,风车带动铁锁发出宛如低吟的声响,搅动着海水拉扯着铁笼们升离地面,进入灰怖堡高大的塔楼。

一个个窄小的窗户里挤满了惶恐哭泣的面孔,斯蒂夫紧紧握住栅栏,死死地盯着风车的金属柱身,站立的熊傲然地长开嘴巴,正是熊岛的标志。

“你喜欢熊岛的风车?”布鲁斯轻轻开口:“据说这是史塔克公爵的杰作。”

斯蒂夫沉默了,多恩炎热的海风却让他周身发冷,铁索吱呀作响,将他们二人送入顶层房间,嘶吼欢呼和哀嚎,正从敞开的大门里飘出来。

“他们为什么叫你高价货?”斯蒂夫皱眉问着,铁笼落在平坦开阔的石台上。

“啊,我忘了说吗?在这里,奴隶的价值是由自己决定的。”布鲁斯转头回答,有一队铁甲兵小心翼翼地打开笼门。

“你能赢得多少场厮杀,就能赢得多高的竞价,能到达灰怖堡的,多数都是在各地的拍卖会上夺魁的奴隶们。”瘦弱的博士费力地拖着笨重的枷锁,一步一步挪出铁笼。

斯蒂夫眨眼,跟在他身后钻出笼子:“海上监狱,竟然成了角斗场?”

布鲁斯回头,露出一个凄然的笑容:“更可笑的是,我,是这里价值最高的货物。”

……

特查拉走过流水花园的宽大广场,惊讶地发现那名贵客正盘膝坐在喷泉边的石阶上,握着一只小石锤敲打着什么,花园中居住着一群幼童,这些多恩贵族的小继承人们正围着他,跟他身边的侍卫们玩耍。

“哈皮,救我!哦嘿,小爵爷,别扯我的弓弦,那会绷到您的,哦不,别哭别哭,我的大人~”箭手抱起三岁的未来子爵,哭丧着脸温柔地拍拍他的后背。

“我,我也自身难保啊,克林特,哦公主,我会秃的……请您松开玉手吧~”壮硕的侍卫长歪着脑袋,卷发被咯咯笑着的两岁公主扯在掌心,宽大的怀抱里还坐着五岁的未来公爵和七岁的未来骑卫长。

“好了,王子们,公主们,飞翔的沙马~哒哒!”用一条白丝帕包裹着右边脸颊的贵客抬起头来,将一只精巧的铁皮小马放在淡粉色的理石地面,轻轻转动它背脊上的小小机关,让那细长的两条薄铁片飞速地旋转起来,小小的沙马摇摇晃晃地离开地面,浮在半空。

“哇!!!!!!!!!!”

孩子们和他们的乳母侍女们发出一声惊叹,特查拉眨眨眼,朝那位巧手的铁匠走去。

“公爵大人。”多恩王子恭敬施礼。

“王子殿下。”小史塔克从地上站起,拍了拍手,学着特查拉的样子回礼。

孩子们追着玩具跑远了,王子转身,引着北境公爵和他的随从们走进一边的拱门,小小的石桌放在巨大的血橙树下,浓郁的树荫遮住了刺目的艳阳。

“很高兴马泰尔亲王不再怀疑我的身份,因为不幸的海难,我几乎丢失了所有能自证身份的信物。”托尼对送上果盘冰酒的侍女微笑,轻快地说着。

“您不经意展露的才华足以证明您的身份,大人,请原谅我们的谨慎,只是最近有太多的铁人公爵出现在多恩。”特查拉给托尼的酒杯里斟满了清凉的果酒,那酸甜的味道让托尼眯起眼睛,不自觉地扯了扯汗湿的头巾。

“多恩的矿藏七国闻名,而我又是出名的酷爱金属,大概是冒名的商人,想要谋一点暴利吧。”托尼漫不经心地自斟自饮了几杯,抬头微笑道:”殿下如果不介意,能不能让侍从们下去休息?多恩的天气像您的人民一样热情,可我们闲聊时,突然晕倒了一位两位的,就不好啦。”

特查拉眯起眼睛,点点头,克林特和哈皮对视了一眼,也跟着侍卫们离开了。

小小的花园只剩下北境公爵和多恩王子,特查拉等待脚步声远去,抬眼道:“现在您能摘下头巾了吗,大人,我可不想您晕倒在我的领土。”

托尼长出一口气,拉扯下抱住半边脸颊的丝帕,细细的黑纹从他鬓边滑入向脖颈,隐没在锁骨之下的领口里。多恩战士也乐于在皮肤上刻画乞求胜利的黑纹,可这花纹却从未见过,而且那像是从皮肤之下渗出的某种毒素。

“我只是不想吓到孩子,大人。”年轻的公爵翘起一条腿,垫在屁股底下,歪扭着身子抓了几颗葡萄塞进嘴里。

“如果您需要,我可以让医师们……”特查拉说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托尼摇头,轻轻一笑,摸了摸脖颈上的细纹:“不必,这只是我打赌输掉的……别说这个了,让我们来谈谈生意。”

特查拉戒备地皱眉:“什么?”

托尼放下水晶酒杯,眨眼道:“让我们开诚布公,大人,若我想买下贵国冶炼秘术,该支付怎样的代价?”

特查拉惊疑地瞪大了眼睛,手指在桌面猛地收拢:“你说什么?”

托尼疑惑地眨眼:“我是说瓦雷利亚钢的炼制方法,我想学,您怎么样才肯教我?”

王子拍案而起:“即使是北境之王,也不能窥探他国之秘,难道老史塔克公爵不曾教过您吗?”

“没有。”托尼坦然地坐在原位,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纯真地望着眼前的高大王子“我父亲在我七岁那年病逝,在那之前,我们也没见过几次。”

特查拉眨眨眼睛,抿唇坐下:“是我失言了,大人,但您不能觊觎别国的顶级秘密,即使是……”

托尼猛地前倾了身体,一双手肘撑在桌面上:“如果我用飞行翼的图纸来换呢?”

特查拉僵在原地,不断地眨着眼睛,半晌,干咳道:“即使那样,也……”

托尼把上半身前倾趴伏在桌面,用那双惊人的大眼睛望着多恩王子,修剪整齐的小胡子下面红艳的唇不断开合:“加上风车图纸呢,你们想要吧,能节省码头劳力的风车?”

特查拉握紧了拳头,觉得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20出头的年轻公爵,倒像是一只顽皮的小公猫,正举着锋利的爪子,摊开肚皮。

“无论您用,什么样的,诱饵,也不能逼迫我们,出卖国宝的秘辛。”特查拉咬着牙一字一句说着,皱紧了眉头。

托尼垂下目光,缩回身子坐好,特查拉暗自松了口气。

“那么,如果是用多恩失踪的铁匠们来换呢?”托尼抬眼,微笑问。

 

(下章待续)



PS:超级爆字数的一章~

出场人物太多,斯蒂夫来啦~!

久违的布鲁斯*班纳~!我们的绿巨人博士~

剧情进入第二部分,长篇连载要铺陈的人物太多了,请耐心等待剧情把他们联系起来。

我很喜欢黑豹的爸爸,电影里死去的那位老国王,觉得他是很慈祥的,温暖的,疼爱孩子但不溺爱的爸爸......真希望洛基被他养大,不过索尔大概不会开心哈哈。

突破25万字,别再养肥啦,快拉上同好们一起来玩,然后告诉我们你的想法和疑惑吧,关爱长篇作者,这漫长的旅途需要你们的陪伴作为动力呀~!喵!

提前祝圣诞快乐!我正努力让斯蒂夫和托尼快点相见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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