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某RS

即将回归,准备迎接沙雕旋风吧!

【盾铁】钢铁之心(冰与火之歌AU)

48.巫医药师,自由之战和风雨重逢

 

特查拉紧皱眉头,看着碗里散发着酸涩气味的绿色液体。

托尼伸手接过喝了两口,递还给他:“哦咿,味道糟糕,效果很好,殿下,您也不想让士兵吐得一塌糊涂,不是吗?”

皮肤黝黑的英俊王子犹豫了片刻,多恩的战士久居内陆沙漠,海战的确非他们所长,他仰着头颅喝下那味道苦涩的液体,下令士兵们今夜留宿托尔城。

托尔城的乔戴恩家恭敬而温顺,在简单的欢迎晚宴结束之后,就退入安静的沉默里,让王子和贵客们得以休息。

北境公爵一行三人被分配到了只有一条窄楼梯的塔顶客房里,托尼甩着松垮的多恩拖鞋,喝着一杯苦涩的饮料。

“你在喝什么,托尼?”鹰眼推门进来,托着侍从奉上的水果和甜酒。

“一点有益健康的蔬菜汁,外面怎么样?”公爵看了一眼哈皮,疲惫的侍卫官已经倚着床角打起了瞌睡。

鹰眼放下托盘,压低声音:“药师和巫医都在王子的房里待命,怕你那碗东西会毒死多恩的继承人。”

托尼耸肩,无意识地摩挲颈上的瓦雷利亚钢环:“他是个好人,克林特。”

神箭手看了他一眼,月光之下,托尼侧颈的黑色细纹越发醒目。

“他没有让侍者代替他饮下可疑的药水,而是静静地等待,用时间来印证他的判断……珍惜子民又不盲目自信,特查拉会是个好领主。”托尼在宽大的窗台上盘膝而坐,目光向下望去,沉默的多恩卫兵们正经过这片塔楼。

“您也是。”克林特嘟哝了一句。

托尼惊讶地回头,克林特移开了目光,摸起银杯喝了口水。

“谢谢你,克林特。”年轻的公爵浅浅一笑,长长的睫毛掩住他眸子里的光芒,只有淡淡的月光拂过他柔软的发丝。

“这不是,不是我说的,是熊岛人说的。”神箭手略不自在地交叠双腿,片刻,又换个方向歪着。

托尼抬眼,向往地望着北方。

“啊,熊岛,我想念集市上热腾腾的红豆馅饼和奶茶,想念那些滋味浓郁的炖肉,还有我的小小亲兵队,老赛维格喋喋不休的抱怨,哦他真的……”托尼突然沉默下来,似乎有某种东西从他的记忆里一闪而过。

克林特误会了公爵的沉默,宽慰他说:“我们就快能回到北境了,只要掌握了瓦雷利亚钢的秘技,北境将无需顾忌七国任何人的威胁。”

托尼摇头,捏了捏眉心,那一闪而过的思绪已经沉默在识之海:“不,克林特,我追求的不是力量,而是知识。”

“什么?”神箭手惊诧挑眉。

托尼盘膝而坐,面容在月光下沉静平和,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微微眯起:“法师遵守了她的诺言,将知识的门在我眼前打开,我看到了真实,金属是媒介,魔法是意念,将这两者融合,无所不知将不再是海姆达尔的特权,克林特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”

鹰眼震惊地瞪大了眼睛,他想说是傲视整个维斯特洛大陆的力量,可那绝不是小史塔克公爵的答案。

托尼摊开手掌,捧住一掌星辉。

“心意相通,天涯咫尺。”

克林特沉默地看着窗台上的公爵,放下手里的银杯。

说到底,还是为了消失的传奇骑士。

“早些休息吧,大人,我会和哈皮轮流值夜。”鹰眼轻声劝慰。

托尼乖巧地点头,心口不时传来的刺痛和悸动,让他无法伪装太久。把自己埋进厚重帷幔之后的床褥,温暖包裹了他寒冷的躯体,心口的瓦雷利亚钢环微微发亮,托尼伸手拢住了它。

 

 

巡夜的多恩士兵们再一次拐过塔楼的转角,特查拉王子的寝殿烛火明亮。

多恩英俊的继承人转身坐下,看着面前的二位药师巫医,开口问道:“怎么样?”

药师恭敬回答:“大人服下的药液无毒,而北境公爵大人需要的那些药物,嗯,有祛除毒素的效力。”

特查拉眉心一皱, 白发的巫医举起手中的骨杖,浑浊的双眸茫然地望着虚空,沙哑的声音在屋内响起。

“塔上的客人将灵魂出卖给了魔鬼,他怀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我们,窥视我们的宝物,伟大的母亲河将神谕投注海上,撕毁了北境的货船,因为他们将会带来灾难和斗争,我的王子,将他丢进沙漠里吧,七神会带走他不安的灵魂,还给沙地以和平。”

特查拉垂下目光,沉默着。

巫医迈前一步:“殿下,多恩不光有祛除毒素的草药,也有能令人言听计从的巫术,就算是七王之一,也能让他低下高贵的头颅…..”

多恩王子抬了抬手:“他并未掩饰自己觊觎国宝的意图,也确实有与之相配的价码,目前,我还不想看到北境公爵在多恩领土上遭遇不测,所以,只要告诉我,托尼*史塔克脖子上的黑纹,到底是什么?”

年迈的巫医举起咯咯作响的骨杖,嘶声回答:“是诅咒!”

药师无语地瞥了他一眼,恭敬回应:“是中毒,殿下。”

特查拉皱眉:“很严重吗,有什么方法医治?”

巫医高举泛黄的骷髅骨:“放干他的血液,让沙漠吮吸他的罪孽。”

药师安静地等待白发的老人吼完,回答说:“这诡异的毒液并非来自多恩,他自制的药水我也闻所未闻,恕我无能为力,殿下。”

特查拉握紧了拳头,托尼*史塔克,这位震惊七国的北境之王,从不按常理行事,他拥有古老高贵的血脉,却轻易被窃位者推下城楼,当七国都为他的死亡哀叹窃喜时,他又闷声不响地从熊岛崛起,驰援海疆城,牵制了七国乱局。

有人说他手段残忍,斯坦的尸骨至今杳无音讯,是被小史塔克挖去耳目,锁在水牢里折磨;也有人说他荒诞无礼,竟然将爵位和临冬城托付给一个平民出身的女官代理,自己却游历七国玩乐。就是这样一个人,将千疮百孔的冻土修复,波兹女爵的才干令人震惊,几乎在半年的时间里,让白港成为仅次于君临的繁盛码头,熊岛成为铁匠们的圣殿,史塔克的图纸在玛利亚行宫的大殿里无偿展出。

托尼*史塔克从不遮掩,他想要的东西,便正大光明的去争取。

特查拉想起那双清澈的眼睛,叹了口气:“如果公爵大人需要药物,你可尽力提供,起码,别让他在多恩的船上出事。”

药师答应着,扶着犹自嘟哝的巫医退了出去。

……

没有手从两旁的牢笼之中伸出,顶层的监牢里, “高价货”们各据一角,用阴冷的凉寒目光打量跟在浩克身后的新人。

斯蒂夫仰头,冰原狼的铁塑正在高高的穹顶窥视,连绵的烛火照耀着空旷明亮的顶楼牢房,或者说,空中校场。

层叠的砂砾摩擦着薄薄的靴底,斯蒂夫站在宽广的入门处,朝沉沉的暗处望去,那里坐满了不露真容的人们。

富商,权臣,贵族,奴隶贩子,拥有权力与金钱的客人们,货物的购买者们。

风息堡公爵皱了眉头,跟着安静的博士拐入一个小小的房间。这几乎是牢房里的宫殿了,窄小的木床,单薄的床单,干净的水和食物,甚至还有简单的止血带和药物。

斯蒂夫还没开口,身后的铁门已经合拢,黑袍侍卫怪笑着说:“托浩克大人的福吧,队长0704,今晚是你的修整夜,明天,谁知道你会在哪里呢?珍惜今夜吧,大人哈哈哈哈!”

金发的骑士沉默地站在门口,却无心反驳那些恐吓嘲讽,目光被校武场地上的厮杀死死扯住。

斯蒂夫曾经上过战场,那些鲜血和残肢,虽然令人痛苦,却觉得悲壮,那是为了守护而付出的代价,可是此刻,眼前纷飞的血肉和撕扯,是为了什么呢?

烛火照不到的那片黑暗里,叫好,怒骂,随手抛洒的钱币和食物,掉落在苦苦争斗的两个奴隶身边,他们背负的不止是自己的生命,还有看客们的赌局。

他们身材壮硕,气喘吁吁,鲜血顺着指尖和脚踝寖入暗色的沙土,绝望地朝彼此扑过去,发红的眼睛里,未必有恨,更多的是茫然的麻木和本能的攻击。

斯蒂夫猛地握住了手腕粗的铁栏:“为什么?”

布鲁斯坐在床沿:“因为没人能救他们。”

斯蒂夫回头,眼角因为愤怒和悲痛而发红:“维斯特洛千年前为何废弃了奴隶买卖?”

布鲁斯哀伤地看着他:“因为残暴和动乱。”

斯蒂夫扯掉身上覆盖的兽皮,露出伤痕累累的星盾:“因为不屈的灵魂,总会起来抗争。”

博士惊讶地站起身:“你要做什么?这里是海上监狱,就算是我,嗯,我见过的最强壮的人,也无法逃离这堡垒!”

金发骑士回头看着他,认真回答:“如果加上你呢,加上所有被禁锢的奴隶们呢?”

布鲁斯瞪大了眼睛,紧紧地捏着袍角:“你,你要……”

反手抽取盾牌,握住里侧的皮质把手,斯蒂夫微微扬唇,一双蓝眸明亮如星:“不试试,怎么知道不行?”

一声脆响伴着火星从牢房里传出,被决斗场上的嘶吼和欢呼掩盖,脱力的奴隶之一终于倒下,观赏台下的角门打开,身披铁甲的刽子手牵着狂吠的野兽走了出来,那饥饿的野兽挣扎着朝地上趴伏的昏迷者扑过去,撕扯他的腿脚,让他在疼痛中醒来,再绝望地死去。

侥幸得胜的奴隶惊恐地大叫,踉跄着朝身后跑去,却被两名黑袍侍者用长剑抵住。

“让我走!我赢了!”

侍者桀桀怪笑:“谁说战胜一场,就会得到自由,嗯?你得让对面门里出来的一切,都倒在你脚下才行。”

“什么!?这怎么可能,我,我又不是怪物浩克!?”那惊恐的奴隶大吼着,伸手去推黑袍侍者的长剑:“让我走!”

“让我走!”那声吼叫仿佛被无限扩大,在空旷的大厅回荡着。

吞吃残尸的野兽停止了动作,瑟缩着退到刽子手身后,观赏台的黑暗里一片安静,校场上的砂砾轻轻地颤抖跳跃。

大批的奴隶从歪倒断裂的铁栏之后涌出牢房,大吼着:

“放我走!”

“我自由了!”

“让我回去!”

”我没有犯罪!”

各种语言混杂在一处,朝着观赏台扑去,措手不及的侍者和卫兵们竟然被打倒了好几个。

“奴隶们跑出来了!?怎么回事儿?”

愤怒的奴隶们夺走了侍者的长剑,刺入卫兵的皮甲,场边冰原狼的旗帜被用力扯下,狠狠撕碎。

骨头的撞击声从黑暗里响起,一些奴隶们仿佛听到了魔咒一般,僵直不动。

“不,不可能,九,九头蛇,怎么会在这里?”

原本气势汹汹的奴隶们开始退却,军靴和甲叶的细碎声音从黑暗里走出,身披交叉碎骨的大汉站在观赏台下,手里举着缀了九颗骷髅的利剑。

“砍掉一颗头颅,会有两个替代生出,九头蛇生生不息!”魁梧的佣兵高声喝道,冷冷地看着眼前几百奴隶,毫无惧色,身后是他的佣兵小队。

恶名昭著的佣兵团“九头蛇”,无恶不作是他们的宗旨,而生生不息是他们的口号。

“你们,要与北境之王史塔克大人为敌吗!?”绰号“叉骨”的奴隶贩子冷笑问道。

“而你,真的认识史塔克公爵吗!?”有个清楚的声音,从奴隶们身后传来。

奴隶们缓缓退步,让出路来,手握星盾的金发骑士站在那里,发丝凌乱,目光凛然。

“就是他,叉骨大人,他用那奇怪的盾,砸开了奴隶们的牢门!”铁甲卫队长躲在叉骨背后嘟哝,然后小心翼翼地挥手,指挥卫兵们包抄过来。

“别让他们组成包围圈,布鲁斯,带一些人去砸开楼下的牢房,我们得离开这里,带上所有人!”斯蒂夫并未回头,身后有个细细的声音应了一声,奴隶们与铁甲骑士撕斗在一起。

“……你是谁?”叉骨拎着长剑靠近,皱眉看着眼前的金发男人,觉得这张脏兮兮的脸似曾相识。

“我是托尼*史塔克的骑士,决不允许你污蔑他的名誉!”斯蒂夫举起盾牌。

 

……

 

克林特无语地站在甲板上,猛烈的暴雨夹杂着风,将多恩的官船远远吹离航道。

“哦该死的暴风雨,我就说让你丢了那个愚蠢的蛋!”鹰眼扯着特查拉的腰带把他从船沿拉回来,又撞在桅杆上。

哈皮在颠簸的甲板上滑行,扯住每一个多恩卫兵的手脚,将他们推向桅杆和底舱:“可是大人喜欢!”

“一块化石说明不了什么,闭嘴,肥啾!”托尼死死地攥住风帆绳索,抚开遮住视线的湿湿额发。

远处,一点光亮在暴雨阴云里浮现。

“船长大人,是我的错觉,还是那真的是,是灯光!?”托尼扯着喉咙喊道。

老船长眯着眼睛回头,哈皮的肚子撞上了船沿,他恍惚抬头,惊喜大笑:“先民之神的奇迹,是风车!大人,我们的风车!”

“不可能,我们离熊岛一个大陆的距离呢!?”克林特吼道,却也朝那边看去。

“朝着那光去吧,能建筑风车的地方,起码有个城镇可以躲避!”特查拉挣扎着吼道,这样的暴雨里,放弃塔斯岛的航路,才是明智之举。

暴风推着摇晃的帆船们挨上风车伫立的码头,克林特拉着粗重的铁索一跃而上,将船只固定在岸边。

灯火通明的巨大堡垒,竟然无人守卫,特查拉站在甲板远眺,皱起眉头,多恩士兵们也神色犹疑。

“这是什么鬼地方?”鹰眼伸手,接过递来的木板,搭好登岸的道路,雨势似乎小了些。

“海上监狱,灰怖堡。”特查拉皱眉回答,沿着木板走上岩石路。

“殿下,该派人先去打探一下,情况似乎不对。”随行侍官揽住了王子。

“如果犯人叛乱,要逃走只能抢走船只,可是看看风车拉扯的庞大船队,嗯,他们还在里面。”托尼扶着哈皮的手臂跟了上来。

“灰怖堡是多恩领地。”特查拉看着唇色发白的公爵说,多恩卫队们在他们身边集结。

“可你没收到任何讯报,他们购买了熊岛的风车。”托尼扬了一下唇角,无奈地看着风车柱身上站立的熊:“巧的是,北境也从没收到这笔订单。”

“你离开北境很久,难道波兹女爵会事事向你汇报吗?”特查拉抬手握拳,卫兵们无声变换队列,分成几个小队。

“托您的福,我在阳戟城送出的讯报不久就得到了回应,在三页羊皮纸的担忧和训斥之后,她跟我分享了最近的账目,其中没有如此大的进项。”托尼勒紧了斗篷,无奈地搓了搓手,他的宝贝机甲随着熊岛的货船,沉入了星坠城的海湾。

“如果在里面看到北境的族徽,我该惊讶吗,大人?”特查拉皱眉,用尽全力掩饰他唇角的笑意,是的,他当然检验过北境回复的讯息,那位女爵的措辞实在精彩。

“你当然该惊讶,多恩的监狱挂上了别人的族徽,只能说您的狱长,守备,这里的头头,舍弃了您,选择了罪恶的金龙币。”托尼索性裹紧斗篷,跟在特查拉身后。

王子朝前方摆手,队伍分成左中右三部分快速进发,托尼兴致勃勃地跟着直冲大门,却被特查拉揪着兜帽丢到身后。

厚重的大门一触即开,尸体和血迹,就从这里延伸。

所有人都安静下来,旋转的阶梯上,铺就了华丽的红毯,血液顺着层层牢房的边沿,滴落下来,就像是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。

浅浅的呻吟从叠摞的身体下面传来,多恩骑兵们上前扯开那些奴隶的尸体,扒出一个气息奄奄,胡言乱语的商人,他华丽的袍已经被血染成暗红,家族花纹也模糊不清,抓痕和撕扯的伤口传递着令人恐惧的恨意。

“为什么?贵族,会出现在海上监狱?”哈皮怔怔地低声问。

“他是被邀请来的。”特查拉垂目看着那丑陋的灵魂咽下最后一口气:“这里不是监狱,是拍卖会,决斗场,付出金钱就能买卖奴隶的地方。”

托尼猛地抖了一下,抬头朝四周看去,冰原狼的族徽在巨大的烛台上回望着他。

“不,我没有……”年轻的公爵克制不住地颤抖,他还来不及思考那些讯报上的字眼,以及特查拉的忧虑意味着什么,他满脑子都被失去的骑士和金属的秘密填满了,而眼前的炼狱之景,给了他一击火辣辣的耳光。

咆哮声和撞击声从顶楼传来,有细细的沙石顺着地砖的缝隙扑簌落下。

“我们很快就能知道,大人。”特查拉说了这一句,带着队伍向顶楼冲去。

“是谁在陷害我?”托尼扯住哈皮的袖子,嘶声问道,不敢去看那些层叠的尸体。

“这不是你的错,大人!”哈皮铁青着面孔,咽下嘴里的恶心,用力捏着托尼的手臂,生怕他倒下去。

“斯坦已经死了,还有谁在恨我?”托尼的声音尖细而哽咽,他用力挣扎着,朝楼梯上迈步。

克林特在另一边扶住他,低声说:“不管是谁,北境绝不遗忘,我们总要复仇的,大人!清醒点,看清真相!”

托尼紧紧握住他的手,三个人互相拉扯着,避开脚边俯卧的尸体们,走到最高层的牢房。

特查拉的士兵们站在校场入口,伤痕累累的几十名奴隶们躲在在观赏台的角落,绿色的巨大怪人气喘吁吁地站在场地正中,衣着华丽神情狼狈的贵族们抖成一团挤在角门,全身浴血的骑士举起盾牌,挡在瘫坐门前的叉骨前头。

“如果他们死了,将没人能证实托尼的清白,布鲁斯。”金发的骑士哀声说道。

绿色的巨人不满地跺了跺脚,所有人都发出恐惧的惊呼,好在那巨人转身坐在一块大石头上,揉着眼睛。

那骑士咳了一声,血顺着他的唇角溢出,他抬手抹了一把,回转身,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九头蛇队长交叉骨。

“说吧,朗姆洛,是,咳咳,是谁,指使你们污蔑北境公爵?”

 

 

(下章待续)


PS: 战斗吧,斯蒂呼!

美队2 的一对多团战真是帅爆了~

为了名誉而战,为了重逢而战!我终于写到他们见面啦~感谢暴风雨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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